子宫再次被迫大幅度撑开,冰冷的精液翻涌灌入,带着压迫感与刺麻,把她逼到彻底崩溃。
热与寒在体内交错,如烈焰与冰河相撞,把她的神经折磨得粉碎。
小腹鼓起,内里的液体翻滚不休。
“老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尉迟彻低声咬住她的耳垂,齿尖压进细嫩的肌肤,嗓音带着颤抖,却依旧贪婪。
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全身无力地抽搐。穴心却依旧在本能地收缩,像是想把那冰冷的精液死死锁在体内,不愿放走分毫。
车厢里的气息浓烈到令人窒息,皮革、汗水与腥甜的体液混合,浓稠得像泥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羞耻。
尉迟彻却仍未尽兴。他猛地拔出,带出哗啦溢出的白浊,下一刻又狠狠顶入,把残余的精液挤压出来,再一次深深搅动。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她嘶哑哭喊,声音碎裂。
可她的身体却仍被迫一轮又一轮地高潮,像被逼着在炼狱中燃烧。
乳尖肿红,身子因抽搐而颤颤巍巍,汗与泪交织,把她整个人折磨得像要碎掉。
尉迟彻一次比一次更狠,像是要把她彻底吞进骨血里。
穴心没有半刻休止,高潮像连锁爆炸般一波波炸开,把她的灵魂抽空。
直到她的嗓音完全沙哑,只剩下细碎的呜咽,被车轮的声音淹没。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刻,也许是永恒。当车子终于慢慢停下来时,她浑身仍在微微颤抖,腿间混合的冰冷浊液滴滴答答流下。
她眼神涣散,意识迷蒙,却还是勉强抬起眼皮,透过车窗望出去。
山坡高处云雾缭绕,一座巍峨的宫殿隐没在桃花林间。
朱红的宫墙蜿蜒如龙,飞檐高耸入云,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冷光,庄严得像要压碎夜色。
四周桃花盛放,无边无际,花瓣随风翻飞,如粉色的潮水漫过天地。
黑色的加长礼车缓缓驶入花雨之中。
车身映着宫灯,长长的影子与朱墙重叠,庄严得宛如进入神明的祭坛。
花瓣一片片拍打在车窗上,又顺着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恍惚间竟觉得,那些花瓣像落进自己体内,与方才数不清的高潮错觉交融,羞耻而诡异。
宫门高耸,朱漆厚木镶嵌着金铜门钉,门前石狮怒目,脚下花瓣堆积如雪。当厚重的大门缓缓敞开时,里头灯火如海,照亮了夜空。
她的心口一紧,羞愤与恐惧搅作一团,却又不可避免地,被这壮丽的景象震慑。
车轮碾过铺满桃花的石板大道,花瓣被压碎,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瘫软在尉迟彻怀里,身体依旧在余韵里颤抖。
羞耻与屈辱像绳索勒住她的喉咙,可眼前的宫殿、桃花与灯火,却让她心底涌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这里,就是尉迟彻的地盘。
桃花如海,宫殿如山。
在高潮后的软弱与羞愤里,她竟忍不住,为这幻境般的景象,心底生出一抹战栗中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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