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扑面而来,带着一股防腐药剂和淡淡香水混合的奇特气味。
房间中央,一块白布覆盖着一具高挑的人形。
青鞜走上前,怀着沉痛与希望,缓缓揭开了白布。
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女性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叫夜墨——翔太立刻意识到无论是名字还是衣着,眼前这个女人都充满了异域风情。
尸体经过了精心的处理,皮肤呈现出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宛如上等的汉白玉雕塑。
她身高目测超过一米七五,即使是躺着,也能看出那惊人三围勾勒出的完美曲线。
一头雪白的长发在脑后盘成精致的发髻,几缕发丝垂落,更衬得那张冷艳妖冶的脸庞宛如冰霜中的玫瑰。
一副红色的细框眼镜架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为这份冷艳增添了几分知性的禁欲感,而那紧闭的眼帘下,似乎能想象到一双赤红如血的瞳眸。
最夺人眼球的,是她身上的衣着。
一件黑底金丝龙凤纹的高叉旗袍,紧紧包裹着她丰满高耸的胸部和浑圆挺翘的屁股。
旗袍的高叉开到了腰际,将一双修长笔直、被连体花纹黑丝包裹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
视线下移,是一双至少十五厘米的黑漆红底恨天高,将她的足弓绷出一个诱人至极的弧度。
透过丝袜,隐约可见她小巧圆润的脚趾形状。
旗袍之下,是彻底的真空,隐秘的阴阜轮廓在紧身布料下若隐若现。
翔太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裸露出的左脚脚踝上。
那里,有一个用不知名颜料纹上的、图案繁复而淫靡的纹身,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她的意志很强,”翔太的感知力甚至能捕捉到尸体上残留的强烈执念,“即使死了,欲望的残响也未消散。”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夜墨冰冷的脸颊,然后向下,停留在她旗袍领口,感受着那布料下毫无心跳的死寂。
“我明白了。”翔太收回手,对青鞜和一众人等说道,“看来我们的新盟友给了我一个有趣的课题。我们先回营地,这件事需要好好准备……给我三天时间试试。这具身体,我就先带走了。”
……
夜幕深沉,将白日的喧嚣与算计一同吞没。
翔太处理完聚落的琐事,独自一人推开了通往地窖的沉重木门。
一股混合着泥土、防腐剂和陈年灰尘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就连因特殊体质而体温常年略高的他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地窖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光线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幢幢鬼影。
正中央的石台上,夜墨的尸体被白布覆盖,静静地躺着,仿佛一个等待被唤醒的睡美人。
翔太的计划粗暴而简单:用自己那根承载着独特基因的硬屌,狠狠地肏进这具美妇的骚屄里,将滚烫的生命之源灌满她死寂的子宫。
成了,他就是履行承诺的“死灵法师”;败了,也不过是白白奸尸一具,对自己而言毫无损失,甚至还能满足那潜藏在人性最深处的、对死亡与禁忌的征服欲。
他知道雷鸟队的那些女人绝不会想到,她们敬若神明的“死灵法师”会用如此亵渎的方式来对待她们姐妹的遗体。
但无所谓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谁也不会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走到石台边,深吸一口气,伸手掀开了白布。
灯光下,夜墨那张冷艳的脸庞带着一种超然的恬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红唇微闭,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
翔太还是能通过捕捉到这具躯壳上残留的、对“存在”的强烈执念,这让他接下来的行为少了几分负罪感,多了几分施舍般的狂妄。
他没有急着去触碰那最诱人的部分,而是绕到了石台后方,目光落在那被黑色旗袍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肥臀上。
布料的张力将臀部的曲线绷到了极致,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翔太伸出手,隔着冰凉的丝绸按了上去,那手感并非活人温热的弹性,而是一种沉甸甸、冷冰冰的肉感,像是按在一块上等的冷藏和牛上。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高叉的旗袍下摆撩起,固定在她的腰间。
刹那间,一具完美的、毫无遮掩的惨白屁股彻底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翔太蹲下身,用手指粗暴地扒开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肉,股沟深处的隐秘风景一览无余。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具女尸的屁眼。
那里的色泽比他干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深沉,呈现出一种暗淡的粉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