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轮的褶皱清晰可见,却不像活人那样紧致收缩,而是以一种全然放松的姿态微微张开,周围还覆盖着一圈细密的、黑色的肛毛,带着一种熟透了的淫靡风情。
看起来就没有飒奈那种肌肉分明的紧绷感,而是一种海纳百川般的、死寂的软糯。
他的视线继续向下,落在那片被浓密黑色阴毛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
毛发粗硬而卷曲,嚣张地蔓延开来,几乎覆盖了整个饱满的阴阜,甚至连大腿根部都有些许踪迹。
翔太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都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更旺,不知是真是假。
他不再犹豫,粗壮挺直的肉棒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有些发紫的龟头爆着青筋,滚烫坚硬,与地窖的凉气形成了鲜明对比,激得翔太也一激灵。
他分开夜墨冰冷僵硬的大腿,扶着自己那根跳动着的肉棒,对准了那片被浓密阴毛掩盖的、深不见底的密林缝隙。
这种情况下不可能还有什么前戏,翔太当然自备了润滑剂,开始最直接的征服。
龟头顶开冰冷而柔软的大阴唇,挤开毫无反应的小阴唇,径直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沉闷的、湿冷的声响。
阴道里没有活人的温热紧致,也没有高潮时的吮吸收缩。
它就像一个被遗忘了许久的、冰冷而深邃的洞穴,带着尸体特有的凉意,将他滚烫的肉棒吞了进去。
虽然没有活人那般紧致,却仿佛一个无底洞,能将男人的一切欲望、一切生命力都彻底包容、吞噬。
冰冷的穴肉摩擦着他滚烫的屌身,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介于奸淫与创造之间的诡异快感。
其实翔太有些心急,他渴望快点看到成果,证明自己那创世纪的基因并非虚妄。
征服欲和创造欲混合成的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驱使他做出更粗暴的举动。
一只手猛地抓住夜墨盘起的、已经失去光泽的白色长发,将她的头颅死死按在冰冷的石台上。
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则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不带任何怜惜地抽打在她那丰腴雪嫩的肥臀上。
“啪!”
“啪!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地窖中回荡,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那冰冷而富有沉甸甸肉感的屁股被他打得微微晃动,惨白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但掌印的颜色却比活人身上的要暗淡一些,消退得也异常缓慢。
翔太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这具完美的尸体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焦躁。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夜墨遗体上传来的那股深入骨髓的凉意,却仿佛一块巨大的海绵,将他所有的火气与燥热照单全收。
真是新奇的体验。
这具冰冷的骚屄,竟然越肏越觉得清爽,越插越感到舒适。
翔太只觉得随着每一次肉棒的进出,体内的燥火都被这冰冷的穴道吸走、抚平。
原本因兴奋而渗出的淋漓大汗竟也慢慢消退了,整个人就像是待在盛夏的空调房里一样舒服。
“真不愧是冰山美人……”
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原本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也渐渐缓和下来。
那股原始的兽性发泄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专注、更具目的性的探索。
他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转而扶住她冰冷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
每一次,那根肿胀到发紫、爆着青筋的滚烫硬屌都会从冰冷的穴肉中缓缓抽出,龟头带出些许浑浊的液体和尸体内部的寒气,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再次坚定地、一寸寸地顶回去。
“咕叽……咕叽……”
粘腻的水声变得沉缓而清晰。
翔太全神贯注,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肉棒与那片浓密阴毛的交合处,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滚烫的屌身是如何撑开冰冷的阴道内壁,那死寂的、毫无弹性的穴肉是如何被动地包裹、摩擦着他。
没有活人的紧致包裹,没有饥渴女丧尸们的那种痉挛吮吸,只有一片冰冷、死寂的宽容。
但这死寂之中,似乎又孕育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