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半晌,“哎,用哪个?”把袋子捧到风岐面前,“我真不行了,笑死我了。。。”
她现在可不信应柏眼睛不舒服了,刚才风岐出现的一瞬,应柏的左眼,亮了。
不过这货今天的反应也着实离谱了,现下跪在床上,脸埋进枕头哀嚎一声,“救命啊。。。”
“哎,咋了?”霍宁拍了她高撅的屁股一把:“老实交代,赶紧的。”
“我就。。。”
霍宁取出止痛喷雾,“先喷这个试试?”这货最怕疼,别的都无所谓。
风岐翻过来,撩起睡裙老老实实放平,喷完一面才想起来,“我床单!”
霍宁白她一眼:“又不是你换。”
见她上手要揉腿,她赶忙拍开,“别揉!转过去。”
风岐又趴了回去,也不知道止痛喷雾多久起效。
松乳膏和氯雷他定她都有,网上说止痛药起不了多少效果其实她没打算止痛。在她看来最严重不过过敏,有氯雷他定保她一条小命就够了。
“嗷。。。”
“你知道吗?”
“我昨天晚上。。。”
“做春梦了。”
“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霍宁赶忙捡起因为震惊掉到风岐腿上滚落下去的喷雾瓶子。
“我就。。。”她又觉得应该不算是春梦,就摸了一下胸肌嘛,怎么了?
又不是没有摸过。
再说了,一来那是梦,二来哪怕是现实,他的反应比她快力气比她大,他被摸也是他自己同意的!
不算她耍流氓!
可是。。。
她把脸埋回了枕头下,老实交代了自己的梦。
“就。。。看到他了嘛。。。然后就。。。嗯。。。”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那里于她而言像有不一般的吸引力,她想把手放上去,想贴近那里。
梦里他震颤的双眼一片漆黑,几乎要将她的魂魄吞噬,她就站在那儿久久地望着他,直到掌心的灼热传递周身。
“我这。。。激素分泌出了点儿问题?”真就从来没谈过恋爱?所以。。。看到个顺眼的就。。。
但下一瞬,霍宁见本抱着枕头倚在床边的风岐骤然挺直了身体,“我天!”
霍宁的笑没能收住,“咋了?”
风岐双手捂住了脸:“我真疯了,我现在什么鬼记性啊?”
放下手,她单臂撑在身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猜,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