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吗?”
“稍后。”
“让他们迟一些。”
苏仓凑上去问道:“公子这要给他们留够时间?”
“再多嘴下个月的月钱一并扣了。”
苏仓自行闭嘴,去办温泽交待的事。
这边白珩季云彻二人还在僵持,商洵已经坐上了下属搬来的太师椅上,坐着看戏。
“这些时日你当真从未动过一丝真情吗?”季云彻想确认,他不信。
“动过啊,”白珩回道,似乎是在认真思考,随后又道,“我动过心的人还挺多,需要我一一列举吗?”
他像一个欺骗人感情的渣男,令人眼前的抓狂,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众人闻言都一致地对季云彻投来同情的目光,正悠闲喝着茶的商洵险些一口茶喷出来,他都怀疑他府中的大夫给白珩开错药了。
季云彻听了这话,质问道:“还对谁动过真情,我杀了他们。”
“杀得完吗你,”随后他又说出了一句现代渣男常说的一句话,“你的身份地位太高了,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这话一出,对面的人显然是怀疑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地问了一遍:“这是你深思熟虑后的给出的结果?”
白珩微微颔首,便不再言语,也罢,断干净了,就没有牵挂了,随后他看向温泽,十分有礼貌地问道:“我们能走了吗?”
温泽顶着季云彻要吃人的眼神,回道:“请吧。”
白珩缓缓下了台阶,与季云彻擦肩而过,季云彻试图抓住他,却丝毫未给他机会,轻盈的衣服从手中滑走,像是从未拥有过他。
这时白珩止住了步伐,背对着季云彻,道:“忘了我,你身上的蛊毒我会让尹叔给你解了。”
“蛊毒?”季云彻猛然间想起,是那日白珩生命垂危时,他愿意替毒师试药,原来那药是蛊毒。
“你如此中意我约莫是蛊虫之因。”白珩话闭。
随后季云彻手里被塞入一个鲁班锁,这是他儿时最忠爱的玩意,这是他的东西。
“这玩意留我这用处不大。”
季云彻紧握鲁班锁,一瞬间四分五裂,落在了地上,他今日痛失了两个挚爱,一个是儿时的,一个是现在的,他一个也未握住。
白珩余光瞥向地上四分五裂的鲁班锁,一言不发,头也回的走至温泽前面。
这时温泽带来的人也到了,苏仓手里拿着镣铐,看向温泽。
温泽轻叹,他今日这个反角是当定了。
得了准许,苏仓道了句得罪了,白珩倒是率先伸出了双手,他心里想着赴死嘛,从容一点,又不是没有死过。
冰冷的镣铐戴在手上,手上的红痕又加重了不少。
温泽朝着两人道了别,便带着白珩离去,剩着季云彻与商洵二人。
商洵喝了一口茶,问道:“季小侯爷这王府还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