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与白珩一样喝着闷酒,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晕,他借着酒劲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季云彻真被下了蛊?你下的?”
本眼神有些迷离的白珩闻言,直了身子将手杵着鳃,嘴角噙着笑:“温大人就这么想知吗?”
温泽愣住,抬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季云彻的性子我还是知一些的,他对你的爱慕瞧着不像是装的,我阅书无数,也未翻阅到记载这巫蛊之术,不免有些好奇。”
“尹叔是毒师有这能耐不足为奇。”
温泽自是见过尹禄将濒死的白珩救活的,有这下蛊的手段确实不足为奇。
“尹先生不愧是名不虚传,只是这能令人动情的情蛊,你为何会给季云彻下?”
白珩:“……”温泽的脑回路是他见过最清明的。
温泽凑近问:“难道是爱而不得?可瞧着不是季云彻先动情的吗。”
“你醉了。”白珩手里把玩着空酒杯。
温泽露齿一笑:“应是醉了,有些时候啊,清醒着还不如醉着。”
白珩将自己的酒杯满上,优雅地拿起筷子捻了桌上的菜送入嘴,端起酒杯与温泽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那个叫林偃的小道士怎么不见跟来。”
温泽夹菜的手一顿,含糊地说了一句:“走了……”
白珩:“当初他可是为你来刺杀我,你就这样放走了?”
温泽有些不自然地道:“那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你以何身份替他向我道歉?”白珩饶有趣味地盯着温泽,他还是第一次见温泽是这副模样。
“好……好友。”
“要是能再与尹叔相见,不如替你讨个蛊吧。”白珩打趣道。
温泽的脸比之前更红上了几分,心里止不住的后悔问白珩和季云彻的事,他就不该多管这事。
“不……不必……”
白珩一声笑了出来,倒上了酒,看向窗外,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转变为苦笑。
“既然有令人动情的蛊,那可有令人绝情的蛊?”
身后的人问道,他闻言,转头看向温泽,沉默片刻。
“许是有的,若有机会我替你讨来。”倘若有他也想用。
温泽微微颔首:“多谢……”
随后便醉倒在了桌上。
窗外的雨停了。
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