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收拾着残局,发现了放在角落的帆布包:“这包是谁的?”
阿冰忙着调酒,对当时的情况有些模糊,只知道坐在这儿的小姑娘喝了一杯又一杯,后来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朋友:“应该是刚才那小姑娘的吧,啧啧,喝了五六杯是有,好像被朋友扶去楼上包厢了。”
祁南凑上前去,一把夺过了那只帆布包,最上面赫然是陶诗诗的个人简历。
阿冰跟祁南打着招呼:“诶,南哥,您今儿怎么亲自来了。”
“这人来多久了?”
阿冰回忆:“差不多四点左右就来了,六点多开始喝的。”
“就她一个?”
“嗯,就她一个。”
回想起中午时女孩子的状态,明显不像是常来酒吧的主儿,又怎么会认识那样的朋友?
“特么在我的地盘上搞这肮脏事。”
祁南也没了去后厨的心思,拿着那包重新回了二楼,准备下楼透气的谢津渡看着折返回来的祁南,“这么快?”
"给你的温颂宜打电话,告诉她,她的朋友出事了,我说的。"
祁南将包扔给了谢津渡,将墙上的装饰品棒球棍用力拿了下来,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几人去的包厢。
开始疯狂砸门。
路炀几人迟迟等不到人,也下楼寻了过来,看着在走廊上的谢津渡询问发生了什么,谢津渡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后,走到了二楼的露台。
给温颂宜打了通电话。
温颂宜吃完了那碗没有什么味道的白水煮面,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给自己涂抹烫伤膏。
那支烫伤膏是中午谢津渡给的那支,但她走得急,落在了会议室里,还是临近下班时,谢津渡的秘书给她送过来的。
想起李巧那时候打量她的眼神,温颂宜就浑身发毛。
手心里的药膏还没揉开,电话声响了起来,温颂宜下意识接了起来,就听见谢津渡说道:“有时间么,来一趟missW吧,你朋友出事儿了。”
“我朋友?”她有什么朋友是谢津渡认识的?
“祁南说的。”
祁南?陶诗诗!
“地址发我,我马上到!”
谢津渡思考了没有两秒,转身决定下楼:“我去接你。”
温颂宜挂断电话,将药膏随手放在了一旁,从玄关处随便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匆匆出了门。
趿拉着拖鞋就出了门。
夏夜的晚风燥热,温颂宜楼下来回踱步,直到谢津渡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换了辆车的谢津渡温颂宜没能认出来,车窗降下时,温颂宜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
“上车。”
谢津渡将车门从里面推开,温颂宜想也没想直接坐上了副驾。
“诗诗她还好么?”
谢津渡单手扶着方向盘,言简意赅:“你先别急,具体情况现在还未知,那是祁南的地盘,不会有事的。”
祁南在敲了几遍门未果后,直接将包厢的门踹了开来,陶诗诗衣衫不整的趴倒在包厢沙发上,小弟被突然闯进的祁南吓得躲在了一旁,包厢内的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你,你谁啊,走错包厢了吧?”
水声停止,小混混骂骂咧咧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特么,吵什么吵。”
看到包厢内突然来人,气焰依旧不减:“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祁南举起棒球棍指了指陶诗诗:“这人,你认识?”
小混混似是懂了什么,自以为是的说道:“啊!你也是刚才大厅的人?你来晚了,这臭娘们现在是我的人。”
祁南抄起桌子上的黑桃a,砸在了小混混的脑袋上:“我再问你一遍,这人,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