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谁啊!”小混混不甘示弱也抄起一瓶黑桃a,看准了祁南的脑门准备招呼上,被祁南一脚踹开了小三米。
小混混捂着肚子,好不容易从地上撑了起来:“你还在这看着干什么,动手啊!”
那小弟得了命令,准备往上冲,被祁南一棒球棍拦在了一旁:“去把经理给我叫来。”
小弟被吓得不行,转头就跑去喊经理去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人,你认识?”
小混混咳着,看着自己的小弟跑了,它也没了气焰,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认识不认识,就是碰巧遇见了,想请她喝两杯而已。”
经理赶来时,包厢地上一片狼藉,碎片洒落一地,地上还坐着一人。
躺在地上的小混混看到经理来了,又开始作妖一般大喊大叫:“经理,你快评评理,我都不认识这人,二话不说闯了进来就开始摔酒砸瓶的,真是没天理了。”
祁南冷眼瞧着他,棒球棍丢到了他的面前,“你说对了,就是没天理,在这儿,我就是理。”
经理看着这场面,冷汗直流,双手来回搓拳,“小祁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不亲自来,都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经理这才看到躺在沙发上简单的披了一件外套在上面的陶诗诗,常年混迹酒吧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人精一般一点就通。
“这次,是我亲自发现的,我希望没有下次,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missW发生,如果有一天,我去局子是为了处理这种事儿,你这个经理也不要当了。”
“我这就叫保安将人带出去,这人以后不会出现在missW。”经理赔着不是,转头在对讲机里喊了两名保安。
那小混混还在叫嚣着:“你假酒喝多了吧?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还你就是理,老子在这片儿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喝奶粉呢!”
“你知道这儿老板谁么你!祁南!那我兄弟!你来这儿砸场子,还想不想活了!”
经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两只手都在底下扇成螺旋桨了,试图让他少说两句。
祁南给自己听笑了,原本还顶在肺上的怒气被他的无脑发言泄了火。
“好巧,我就是你说的祁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一号兄弟?”
经理更是没眼看:“都让你别说了别说了,人都认不清就别学别人闹事儿了。”
……
谢津渡将温颂宜带来时,陶诗诗已经被带出了那个包厢。
他们饭局差不多也结束了,服务员收拾了残局后,祁南喊路炀他们来把人带回了顶层。
温颂宜悬着的那颗心在看到陶诗诗人没事后终于落了回去。
王珞宁给陶诗诗倒了杯温水放在一旁,也昏昏欲沉,她本就需要倒时差,现在正困得不行。
温颂宜抱歉道:“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谢津渡摆了摆手,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几位。
到路炀时,温颂宜微微一怔,中午时匆匆见了一面,居然是明星么?演艺圈的哪个么?
路炀也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起温颂宜这个人,不施粉黛的白皙小脸上红扑扑的,头发用鲨鱼夹简单的夹在了后脑勺处,几缕碎发凌乱的垂在颈边,大约是接到电话太过着急被风吹的,异色的瞳孔总是会吸引人过度关注,眼尾微微上挑,似倒钩,勾人夺魄。
与路炀见过的大多数人不同,即使如此狼狈的状态下,温颂宜依旧保持着应有的礼貌与分寸。
所谓的大学生的清澈么?不,更像是被养在室外培养皿的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适应能力良好,但依旧不染半分风尘,这样似乎也不准确。
他好像理解了谢津渡,为什么会盯着温颂宜不放了,且不说个人能力,就这样的人放在谁面前,时间一长,怕都是想要将之藏起来。
“常听老谢提起,今日一见,温小姐果然不凡。”
王杰宁与温颂宜已然不是第一次见寒暄自然也就不必。
本要与周公约会的王珞宁听到了路炀的话瞬间睡意全无,猛地抬头看向温颂宜,也来不及控制音量,一句“嫂子”脱口而出。
在座的各位都被吓得不轻。
“我,我不是。”温颂宜连忙摆手,但心里却有点小小的窃喜,所以谢津渡是单身的么?在他的朋友面前经常提起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