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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6页）

初见……她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的你，不过是个成绩中游的、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学生。

而她，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是全校男生仰望的、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

那时，你找到了她，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狂妄的语气，给了她一个“选择”。

一个联手的选择，一个可以让她摆脱这所学校低级趣味、真正凌驾于所有人之上、重新制定规则的选择。

而她，只觉得可笑。

她用最冰冷、最不屑的眼神，看着你，就像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

“当初我给了你一个完美的选择，一个真正的凌驾于他们之上的选择，但是你却放弃了它，对我不屑一顾……”你的话，像一部老旧的放映机，将那段被她尘封的、充满了骄傲与不屑的记忆，一帧一帧地，投射在她那片已经化为废墟的脑海里。

记忆里的自己，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自信，那么的……愚蠢。

悔恨与屈辱，像两条最恶毒的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如果……如果当初……不，没有如果。

你冰冷的话语，将她从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再次拖回了这片泥泞的、充满了堕落气息的现实。

“那么现在呢？”这个问题，如同一记无声的、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灵魂上。

现在？

现在，她像一条败犬，跪在你面前。

现在，她撕碎了自己的衣服，流着泪，在你的面前表演着最下贱的舞蹈。

现在，她跪在自己失禁的爱液里，闻着自己身上那股由泪水、汗水和淫水混合而成的、羞耻的味道。

“这股堕落的香气，是否还停留在你的鼻子间呢？”这最后一句话，是彻底的、不留任何余地的、最残忍的审判。

你强迫她，去直面自己此刻最不堪、最屈辱的现实。

苏清颜那具已经麻木的、人偶般的身体，因为你这句话，而爆发出了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

她仿佛真的闻到了。

闻到了那股被你定义为“堕落香气”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那股咸涩的、微酸的、腥甜的，属于失败者的味道。

“啊——”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抽泣，从她那紧咬的齿缝间，泄露了出来。

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彻底软了下去。

额头，轻轻地、无力地，磕在了那片被她自己弄湿的、冰冷的地毯上。

她以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姿态，五体投地般，匍匐在了你的脚下。

眼前的“彼岸花”已经彻底凋零，匍匐在你脚下，化作了这片堕落泥沼中最卑微的尘埃。对她的审判，已经结束。

你缓缓地、心满意足地，收回了你的目光。

然后，你扭过头，看向了你王座的方向。

你的目光，越过了蜷缩在另一侧、瑟瑟发抖的林千雪，精准地落在了夏雨涵的身上。

你看到了她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近乎于癫狂的崇拜。

你看到了她因为极致兴奋而咬住自己手指的、充满诱惑力的动作。你看到了她眼中那团熊熊燃烧的、名为“忠诚”的火焰。

那是属于你的胜利。那是属于你的魔女。你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了一丝发自内心的、欣慰的笑意。

你的声音，不再是面对苏清颜时的冰冷审判，也不再是蛊惑人心的恶魔低语。

它变得温和、宠溺，像一位君王在嘉奖自己最忠诚的、最心爱的宠物。

“我可爱的小猫咪，我忠诚的小狗狗……”你用最亲昵的称呼，定义了她在你心中的地位。

夏雨涵听到这两个称呼，浑身猛地一颤，脸上那狂热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被一股巨大的、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所淹没。

她慢慢地、几乎是颤抖着，松开了自己咬着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