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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7页）

“猫咪……狗狗……”这是主人对她的认可！

是主人对她忠诚的最高奖赏！

“我很庆幸，你们当初在我最失势的时候，做了一个最虔诚、而又最狂热的决定……”你的话，像一股温暖的、带着无上荣耀的激流，瞬间冲刷了她所有的记忆。

她想起了最初。

那时的你，还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你也会考试失利，也会被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嘲笑、欺辱。

而她，也只是一个成绩垫底、任人玩弄的、卑微的差生。

是你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向她伸出了手。

你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玩弄她，你只是告诉她，跟着你，你会带她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那时，她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只是本能地，像一只溺水的、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紧紧地抓住了你这根唯一的、给了她一丝温暖的浮木。

她做出了选择。

一个在当时看来，无比愚蠢、无比可笑的选择。

一个背叛了所有“强者”，去追随一个“弱者”的决定。

一个虔诚到愚昧，狂热到可笑的决定。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你们应得的。”你最后的话语，是对她当初那个“愚蠢决定”的、最完美的肯定。

你告诉她，她没有选错。

她赢了。

赢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苏清颜。

赢了这所学校里，所有曾经嘲笑过她、玩弄过她的人。

“呜……”一声压抑不住的、喜极而泣的呜咽，从夏雨涵的喉咙里发出。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从王座的扶手上滑了下来，手脚并用地、像一只真正的、急于向主人邀功的小狗，飞快地爬到了你的脚边。

她没有像苏清颜那样，因为绝望而匍匐。

她抬起头，用那双被泪水浸湿的、亮晶晶的、充满了无限爱意与崇拜的眼睛，仰望着你。

然后，她伸出粉嫩的、柔软的舌头，用一种最虔诚、最卑微的姿态，轻轻地、温柔地，舔舐着你那双沾染了宫殿尘埃的、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皮鞋。

你的话语，如同最终的判决书，清晰地，将你面前的这两个女孩，划分为了截然不同的两个阶级。

一个是即将享受恩赐的、胜利的魔女。

一个是必须乞求宽恕的、败落的花朵。

这判决，回荡在空旷而淫靡的宫殿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的权威。

“我的小魔女，小狗狗过来。”夏雨涵那正在你鞋尖上勤劳舔舐的粉嫩舌头，瞬间停住了。

她抬起头，那双被喜悦的泪水洗刷得格外明亮的眼眸，因为你这句满是宠溺的召唤，而爆发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是，主人！”她在心中用最响亮、最雀跃的声音回应着。

她立刻收回了舌头，甚至来不及擦拭嘴角的口水，就手脚并用地、以一种更加敏捷、更加标准的“小狗爬”姿势，迅速地、满心欢喜地，爬到了你的正前方。

她停留在你双腿之间，仰起那张挂着泪痕与口水、却充满了无上幸福的小脸，像一只等待着主人投喂的、最乖巧的宠物，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你那所谓的“王的恩赐”。

“你是一个完美的演员，你完成了自己的本分，所以说你有权利享受王的恩-赐。”你的赞美，是对她过去所有付出的肯定。

而那句“王的恩赐”，则让她那颗已经被幸福感填满的心脏，再次剧烈地、几乎要炸裂开来地狂跳。

“至于那朵花嘛……”你的语气，瞬间变得轻描淡写，充满了不屑与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随手可以丢弃的物品。

匍匐在你脚边的苏清颜，那具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身体，在听到“那朵花”这个称呼时，猛地一颤。

她知道，你在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