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问你话。”
陛下见他装哑巴不吭声,低头看着他肩上露出来的那一寸光洁的肌肤,张嘴叼着一点皮肉咬上去。
“呃……”陆蓬舟惊的直往后躲,陛下气息更重了忍不住撩起他衣裳握着后腰捏,又要压着他躺倒。
陆蓬舟抬手朝陛下的脸打过去,掌心落下那一刻又反应过来收住了些力。
让陛下错以为陆蓬舟是在欲拒还迎,边躲边偷摸他的脸。
陛下抬眸粲然一笑,仰面看着他更显眉眼间的俊朗。握着陆蓬舟的手腕,不死心又问:“想朕么?”
陆蓬舟只顾着避开话搪塞:“卑职弄脏了衣裳,陛下先让卑职出了殿去沐浴更衣。”
“不急……你先来侍奉朕。”
陛下说着拽着他的手腕移向腰间,还没碰到陆蓬舟就捂着脸慌得吱哇乱叫。
陛下皱眉,仍拽着他的手腕:“怎了你,过来些。”
陆蓬舟绷紧了全身力气将手抽回来:“卑职侍奉不了陛下此事,陛下体热还是召宫中娘娘前来相伴。”
“朕不要别人。”
“卑职为男儿身,实在不知该如何侍奉陛下。”
陛下干渴抿唇,思索许久尴尬碾了下眉心,他倒是前几夜翻过几本秘戏图,看了几下便觉眼痛,直接全数扔到了炭盆子里烧成灰烬。
他自知难行画上那事,先前在榻上和这侍卫亲近也隔着衣物,暗自觉着这般素衣裹身倒是相宜。
何况他不用做那桩事,光是碰到那侍卫的肌肤就能纾解,刚只是半亲到那侍卫的肩就让他爽的直抽气。
“你不想那就作罢,朕自个来。”
陛下想定探出手一把将他拢到怀中,埋头在他颈间似是而非的亲吻。
“陛下。”陆蓬舟被陛下唇间的湿热弄得不适,低下头看脸面烧的通红,他伸手去推陛下的肩。
“你安分些,别乱动,朕很快就好。”
陛下固执的抱着他,陆蓬舟僵着身子只好闭上眼祈求快一些捱过去。
过了半刻总算是到头。
陆蓬舟等都等不及下榻,半坐在地砖上手忙脚乱系好上身凌乱的衣物。
陛下餍足格外待他温柔了许久,抬手摸着他的脑袋,“既今日跟了朕,往后便将心里摘干净些。朕是天子你想求什么,朕都能赏你,那徐进有何好的,瞧你跪在朕面前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实是不中用。那个张泌朕瞧了更是畏头缩尾的,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陛下别这么说。”陆蓬舟回头神色复杂看着陛下,“张大人对陛下一片赤诚,多年一直念着陛下赏他的恩典,在戏园子里头向我说了许久。”
“恩典?”
“陛下忘了么?张大人跟卑职说三年前他为陛下驱鸟,得了陛下的夸赞呢。”
陛下无所谓的哦了一声,“朕一年不知见多少人,赏多少恩典,哪记得这些细枝末节,你这是又在朕面前为他说好话么?”
“卑职与张大人和徐大人都不过是同僚之谊,是陛下硬要胡乱牵线拉郎。”
“谁叫你总东躲西藏,跑去外头眠花宿柳也就罢,还当着朕的面和徐进眉来眼去,让朕如何安心。让夫君不安心可不就是为妻的不是。”
陆蓬舟皱脸站起来:“什么妻什么夫的……陛下越说越没边了。”
陛下抬手揽过他的腰,圈到身前,“今儿跟朕做了这事,可不就是么。”
陆蓬舟无语苦笑了一下,“陛下该更衣了。”
“嗯。”陛下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