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肖男神了,看看这是谁?虞荞没来,你偶像来了。”
“我有预感,这也是一条船!”
“唉,虞荞真是好福气呀,这可是两大男神……哎,话说你们觉得谁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能别天天聊黄吗?我服了都。肖承吧,年纪大,会疼人。”
群众交谈间,孟雪鹤从教室里出来,单手插兜,目视前方,下巴稍抬,依旧高岭之花。
看到肖承,他停住脚步,漫不经心:“肖参议,您有事么?”
肖承扯扯嘴角,直入正题:“虞荞在哪儿?”
孟雪鹤收回目光,轻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么?”
“需要我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
肖承上前一步,两个等高的男人视线相撞,眉眼更为锋利的那个一字一顿:“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孟雪鹤不畏不惧,从容不迫:“藏?没有这个爱好。肖参议,说话做事要讲证据,您应该知道这种常识吧。”
他没作过多停留,继续抬步,不忘抛迷惑性信息:“比起调查我,还是从虞荞本身的社交网入手更好。我还有事,告辞。”
现在的虞荞可没有行动能力,离不开人呢。
……
啪的一声脆响,不留余力的巴掌落在青年精致侧脸。
被打的那个毫不在意,把打人的那个从床上抱进轮椅:“火气这么大?”
“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时至今日,虞荞才懂得了何为精神折磨。前两天里,人身自由被掌控,生育恐惧时刻紧跟,而到现在,她的大腿以下都无法自控,下一步会是什么?
虞荞不敢想。
孟雪鹤推她去餐厅:“只是暂时不让你走路而已,怕什么。”
“……孟雪鹤,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喜欢就好。”
“可我一点都不喜欢。”
“未来会喜欢的,别急。”
“……”
虞荞只觉得自己即将发疯,无穷无尽的烦躁争先恐后地扑过来,让她心神难安。
看她没心情吃饭,孟雪鹤也不多说什么,只专心吃自己的那份,不急不缓。
补充体力还是很重要的。
放了几袋营养液在床头,孟雪鹤推虞荞去卫生间,温柔宣布:“先洗澡吧。”
虞荞瞬间精神紧绷,声音变得锐利:“我不洗!”
孟雪鹤整理她的碎发:“也好,那就只有我洗。你想看吗?”
然而,不等虞荞说话,他蓦然一笑,自问自答:“逗你的,不想看也得看。”
虞荞咬牙切齿:“变态。”
而他绅士风度:“谬赞。”
孟雪鹤果然不知羞耻,当着虞荞的面,他镇定自若解衬衫,从容不迫脱衣服,没有一点点被凝视的不自在,只有对该情形的满意自得。
室内热气蒸腾,人也云蒸霞蔚,虞荞哪里敢多看孟雪鹤一眼,她嘴唇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几乎能听到指甲的摩擦声,牙酸,心热。
淋漓水声渐强渐弱,滴滴答答,浇湿了四肢,浸透了皮肤肌理。
雾气过浓,若即若离,虞荞的心脏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她喉头不停地滚,指尖颤抖着摸上扶手按键。
她必须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