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慢悠悠站起来,然后伸了个懒腰,道:“你怎么起这么早,平日不都是起的最晚的么?”
祈愿:“……”
她承认她挺能睡的。
睡觉是人生的一件极大的事。
可惜,梦游这个习惯,并不好。
祈愿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被狗叫醒了。”
“狗?”
路途颠簸,也可能会出现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再加上栖山的规矩多,宋佩环也答应了收养旺财。所以,祈愿并没有将旺财带在身边。
裴观看了一眼四周,啧了声,“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狗?”
“你做梦梦见的?”
祈愿:“那是你没听到而已。”
彼时,薛从澜盯着祈愿,勾唇笑了声。
裴观说,“不管了,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我再眯着,等时候到了,叫我出发。”
“嗯。”
看裴观离开,祈愿凑到薛从澜身边,低声问:“大师兄,为何我会再次梦游。你不是说,会帮我治好么。”
“你这段日子,也并未上心此事。”
祈愿听明白了,薛从澜这是让她求他。
若是她不主动去问,薛从澜便任由她。
“总归,受害人是大师兄,大师兄若不介意,我倒也不怕什么。”
她笑嘻嘻地看了眼薛从澜,眼睛却瞪了他一下。
她转身回去,薛从澜唤她:“站住。”
“怎么了?”
祈愿疑惑地看向他,然后她听见薛从澜说,“你对此事多有精通,你帮我,我帮你。”
“什么事精通?”
薛从澜指了指自己,直挺的甘蔗儿。
祈愿抿了下唇,心想,男人开窍了还真是和以前大有不同。
“大师兄,我什么时候表现的精通此事了?”
祈愿有些无奈。
薛从澜没有答。
只是盯着她,祈愿甩了甩手说:“我之前教过你。”
“用手,把甘蔗上的皮都剥干净,弄出里面白色的汁水来,就好了。”
祈愿说罢,脸有些红,转而,她又听见薛从澜一本正经地问她:“可是,若里面的汁水一直不停呢?”
一直不停?
没道理。
祈愿肯定道:“不会这样的。”
薛从澜疑惑地蹙了下眉。
祈愿反倒看向薛从澜,风吹的她的头脑有几分清醒。性是人之本能,享受其中,能获得愉悦和快乐,可若是因为好奇而履翻尝试,反倒失了根本。
克制,也包括,克制自己的性/欲。
她想要提醒薛从澜,却觉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多有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