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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封山(第1页)

各位观众,现在插播一条紧急快讯——今日上午8时起,我国多地及全球多个城市出现不明现象,具体表现为市民手腕突然浮现不明金属手环、局部区域出现银灰色漩涡,部分接触漩涡的人员疑似‘凭空消失’。本台记者从沪城街头发回的画面显示,黄浦江畔已有至少三处漩涡形成,途经的观光游船靠近时,船尾两名乘客瞬间化作白色粒子,现场民众出现恐慌性撤离……”

越野车碾过结霜的省道,车载电台的信号忽明忽暗,新闻主播的声音被电流割得支离破碎。陆阳猛打方向盘避开路边的落石,骂了句:“这破信号,大清早的播什么耸人听闻的玩意儿。”他瞥了眼副驾的辛祝,“真有人信这鬼话?怕不是哪个网红的新噱头。”

辛祝没接话,指尖划开手机——屏幕顶端的信号栏标着“无服务”,但锁屏推送的新闻弹窗全是红色预警:《北京三环突发路面塌陷漩涡吞噬三辆轿车》《纽约中央公园出现大面积红光市民手环集体震动》《中东某基地整区化为粒子》。他随手点开一张现场图,画面里的银灰色漩涡和新闻里描述的一模一样,边缘浮着细碎的白色光点,像被吹散的蒲公英。

“看啥呢?”陆阳又问,“快到滑雪场了,等会儿咱先去租雪具,我跟你说那新修的高级道特刺激……”

辛祝指尖一顿,无意识滑到了相册。最新的照片还是上个月的团建,往上翻几页,一张泛着暖光的旧照跳了出来——画面里的少年裹着焦糖色围巾,坐在高中操场的看台上,手里捧着保温杯,正转头朝镜头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是由醒非,高二那年的冬天拍的。

那天是期末考后的散场,风特别大,由醒非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还在发抖,指尖因为常年服药泛着淡淡的青白。辛祝把刚买的围巾递给他,他皱着鼻子说“太艳了”,却立刻裹到了脖子上,连耳尖都藏了进去。由醒非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跑跳,体育课总坐在看台上看他们打球,保温杯里永远泡着医生开的护心茶。后来开春的一个清晨,辛祝接到由醒非妈妈的电话,说他夜里突发心衰,没抢救回来。那条围巾,现在还压在辛祝衣柜的最底层。

“发什么呆?”陆阳的声音拉回他的神思,“前面堵车了,估计是昨晚下了雪,路政在铲雪。”

辛祝抬头,前方的车流排成长龙,远处的山坳里隐约泛着淡红色的光,像傍晚的晚霞。车载电台突然清晰了一瞬,主播的声音带着急促:“……提醒市民请勿靠近不明漩涡”突然广播里的女声夹带着电流“所有手环佩戴者请注意,系统将于24小时后启动首次匹配……”

陆阳嗤笑一声,伸手按掉电台:“什么手环系统,编得还挺像回事。”他转头瞥见辛祝手里的照片,好奇地探了探脑袋,“这是谁啊?看着挺年轻的,没听你提过有这么个朋友。”

“高中同学。”辛祝指尖轻轻蹭过照片里由醒非的围巾,喉结动了动,“身体不太好,有先天性心脏病,连跑两步都喘,更别说滑雪了。”

陆阳“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只是盯着前方的车流嘀咕:“这堵到什么时候是头,别耽误了下午滑雪。”

这时前面的车开始挪动,陆阳踩下油门,越野车缓缓汇入车流。辛祝把手机揣回口袋,看向窗外——路边的农户正砸手腕上的银灰色手环,眉头皱得很紧,不远处的田埂上,一个银灰色的小漩涡正在缓慢旋转,卷着几片枯草浮在半空。

“真奇怪,”陆阳嘀咕,“这地方怎么会有龙卷风?还是灰色的。”

辛祝没说话。他想起手机里的新闻,想起那些化作粒子的人,却总觉得这些事离自己很远——就像高二那年接到电话时,他也没立刻反应过来,以后再也没人会在体育课上帮他占看台座位,再也没人会嫌弃他选的围巾颜色太艳,却把保温杯里的热茶悄悄推到他手边。

越野车驶过山坳,红色的光晕渐渐淡了。陆阳已经开始规划下午的滑雪路线,嘴里念叨着要赢回去年输的奶茶钱。辛祝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看台上的照片。车载电台没再响起新闻,只有风从车窗缝钻进来,带着雪的凉意,像极了由醒非最后一次见他时,指尖触到他手背的温度,清清凉凉的。

辛祝的越野车陷在雪堆里时,天色已经擦黑得像泼了墨。

挡风玻璃外的暴雪不是飘,是砸——狠狠撞在玻璃上,瞬间冻成冰花,层层叠叠糊成毛玻璃似的惨白,连车灯都穿不透半寸。陆阳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车轮在雪地里疯狂打转,溅起的雪沫子带着冰碴糊住后视镜,只留下两道扭曲的黑影,像两只抓挠玻璃的手。“早上还说小雪转晴!”陆阳的吼声被风雪吞了大半,他狠狠拍了下方向盘,“上周说晴天我带了防晒,结果淋成落汤鸡;这次说小雪,直接给我整成暴雪困山!这他妈是老天爷要困死我们!”

手机信号早在半小时前就断了,导航屏幕漆黑一片,唯有锁屏上残留的新闻弹窗还泛着红光——“灰色漩涡……”辛祝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突然顿住。

“前面好像有灯光!”他猛地指向左前方,雪雾里隐约透出一点暖黄的光,不是稳定的亮,是忽明忽暗地晃,像坟头的鬼火。陆阳立刻关掉油门,两人裹紧羽绒服下车,积雪没到小腿肚,每走一步都陷得很深,脚下“咯吱”声在死寂的雪夜里格外刺耳,像骨头断裂的脆响。“早知道来滑雪带雪鞋,现在这运动鞋跟光着脚没区别!”陆阳一边跺脚一边骂,冻得鼻尖通红。

那是座老式庄园,外墙爬满枯萎的藤蔓,藤条像干枯的血管缠在发黑的砖墙上。大门虚掩着,推开门时“吱呀”一声长响,在空旷的雪夜里荡出很远,惊得檐角积雪簌簌掉落。门楣上的木牌刻着“艾略特庄园”,字迹被岁月磨得模糊,边缘却像牙齿般参差不齐,在暮色里透着狰狞。

刚迈过门槛,辛祝突然觉得手腕一烫,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按了一下,疼得他猛地攥紧拳头。陆阳也“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手腕甩动着低吼:“什么玩意儿?烫死了!”他伸手去抠手腕上凭空冒出来的银环,指甲抠得皮肤发红,手环却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这破玩意儿粘得比502还牢!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搞的恶作剧?还是……早上新闻里说的那些‘灰色漩涡’搞出来的鬼事?”

两人同时低头,皮肤下竟凭空浮现出银色手环,冰凉的金属像长进了肉里,屏幕瞬间亮起血红的光,不是映在视网膜上,是直接钻进脑海的冰冷电子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人数达标,副本激活:童谣诅咒】

【主线任务:72小时内找出“童谣凶手”,直至暴雪停止】

【失败惩罚:意识湮灭(物理形态消散)】

【初始积分:100人,每100积分可触发1次常规召唤(副本内限时),每1000积分可触发一次永久召唤(可带出副本)】

手环的红光透过衣袖渗出来,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投下两道细碎的血影。陆阳惊得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玄关柜上,柜子上的旧花瓶“哐当”摔碎,碎片里竟嵌着半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个穿礼服的男人,身边站着十个穿制服的佣人,每个人脸上都没有表情。“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意识湮灭?还物理消散?合着死了连骨灰都留不下?”陆阳的声音发颤,脚边的碎瓷片硌得他直跳脚,“早知道不来陪你滑雪,在家躺平啃外卖不香吗?现在倒好,直接把自己送进恐怖片片场了!”

辛祝没说话,目光被大厅中央的餐桌拽住——桌上摆着五个倒扣的瓷盘,边缘沾着褐色的污渍,像干涸的血。旁边的留声机蒙着层灰,机身刻着“艾略特”的字样,指针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唱片上,唱片边缘有道细小的裂痕,像被牙齿咬过。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餐桌底下的地板缝里,嵌着几根褐色的头发,根根都带着毛囊,像是被人硬生生扯下来的。

“竹子,你看那留声机……”陆阳的声音突然卡住,手指着那台老式机器,喉结滚了滚。

竹子是陆阳给他起的外号,自从由醒非去世后辛祝一直没什么朋友,直到大学毕业去实习遇到了同样实习的陆阳,才算又有了个朋友。

平时辛祝不怎么爱社交,更喜欢宅在家里,但是陆阳是个很爱折腾的人,新奇的东西都喜欢尝试。

正是陆阳拽着辛祝尝试去滑雪,俩个人便都爱上了这个运动,到了冬天会一起去玩个五六次。

从来的路上辛祝就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被莫名拉进这个副本才反应过来,世界好像要变天了。他看向留声机,此时留声机的喇叭里正传出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像无数只虫在耳道里爬,紧接着,断断续续的童谣声钻了出来,调子又老又诡异,带着走调的颤音,像是有人掐着嗓子唱的:

“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个只剩九……”

童谣戛然而止的瞬间,餐桌中央突然凭空浮现出一个银盘,银盘里摆着十个木雕小士兵,整整齐齐站成一排,每个士兵的脸上都刻着模糊的五官,眼睛是两个黑洞,在窗外透进的雪光下像要渗出血来。

“谁放的?!这小破木头人哪冒出来的?!”陆阳猛地后退,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巨响,“长得跟夜市摊卖的劣质钥匙扣似的,还刻鬼脸吓唬人!是不是藏在暗处的人搞的鬼?”

就在这时,庄园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两道身影跌跌撞撞冲了进来,风雪裹着冰碴子灌进大厅。穿冲锋衣的男人摔在地上,相机“哐当”滑出去,镜头摔裂了;穿羽绒服的女人紧紧攥着保温杯,脸色比外面的雪还白,看到辛祝和陆阳手腕上的手环,突然僵住。

“你们……也有这东西?”男人爬起来,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他抬起手腕,上面同样爬着银色手环,“我叫高磊,摄影师,跟团队走散了,刚靠近庄园就被一股力拽了进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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