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塞恩先生很担心您和老先生的安全。”
季棉:“嗯。”
关上房门,季棉打开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向外望去,窗户上都装着防护栏,除了一条楼梯再没有其他的通道。
换个角度看,简直和监禁没有区别。
晚上睡觉,季棉攥着那粒小小的定位装置,从未有过地恐惧。
早上八点,招待送来了早餐。季棉只小半杯热牛奶,没有动其他的。
季棉:“我想去看看曾祖父,可以么?”
招待:“当然,但在这之前您要先去做一个检查。”
季棉:“为什么?”
招待:“这也是塞恩先生吩咐的,我们得确保您的身体健康。”
季棉坐在桌前,脸色一阵比一阵白,就在招待快要没耐心时,他站了起来。
季棉:“我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
招待:“这里是郊区,您住的位置信号是不太好。”
季棉:“我想给哥哥打个电话。”
招待:“完成之后您可以使用座机。”
招待:“请吧,劳伦斯少爷。”
季棉被带到了一个封闭的监察室,各种精密的仪器一应俱全,医生是个欧洲Beta。
自动门合上。
医生:“Pleasetakeaseat。”(请坐下)
小Omega坐在了凳子上,小声问:
季棉:“Excusemewhatkindofiionisit?”(请问是什么检查呢?)
医生:“Justasmalltestofpheromonetration。”(只是一个信息素浓度的小测试。)
医生说着小心地推掉了注射器前端的空气,季棉闻到了漏出的液体气味。
他很熟悉,是麻醉剂。
就在医生夹起碘酒棉球转身准备消毒时,脖子贴上了一个冰凉锋利的物体。
季棉:“……Holdstill。”
季棉双手握着餐刀,这是他刚才偷偷藏起来的。因为极度的紧张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医生也被这意料之外地状况吓到了,放下注射器,举起了双手。
医生:“Relax,relax。”
季棉:“Whatthehell……areyougoingtodo?”
(你到底要做什么?)
医生不说话,表情很是为难。
刀锋贴上了咽喉。
医生:“Allrightallright,calmdown。Imjustfollowingorders。”
(好吧好吧……冷静,我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医生:“TheyaskedmetogiveyouahesiaandIdontknowanythingelse。”
(他们让我给你注射麻醉,其他的我不知道。)
季棉:麻醉……塞恩到底想做什么?
季棉已然被一点点拖入绝望,他不敢相信这一年来朝夕相处的亲人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可事实无从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