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一定会被一般听众注意到,
但对他自己来说,
是一种演奏观念上的位移。
他开始清楚,
这几天大师课真正带给他的,
不是技巧上的“加法”,
而是对原有音乐方式的松动与重塑。
而这种东西,
只来自长期经验堆叠之后的人,
然后传递到另一个愿意接住的人身上。
他很清楚地意识到:
自己现在所接触到的,
不只是课程,
而是一种很难得的机会。
而他,
正在里面。
他有时也会不自觉地把这些内容,拿去和过去的经验对照。
尤其是和唐屿。
维拉的方式,更像是把音乐拆开给你看。
他习惯用结构、呼吸和节奏去解释一首作品,
每一处变化,都有理据,有方向。
而唐屿不太一样。
唐屿很少在课上说太多“结构”,
更多的时候,是直接在声音上做判断。
有一次,他弹了一句,只说一句:
“太亮了。’
没有解释为什么亮,
也没有说该怎么改。
但你自己多练几次,就会慢慢听懂他指的是哪种亮。
那是一种审美上的敏感,
不是逻辑,而是直觉。
江临舟后来才慢慢意识到,
他们并不是谁比谁高,
而是站在不同的出口。
维拉更像是在帮你搭一座桥,
让你看清自己站在哪里。
而唐屿更像是直接把你推向河里,
让你自己去找水流的方向。
这种差异,他以前没有真正想过。
但在大师课这几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