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与站在侧幕后的江临舟擦肩。
两人对视了一瞬。
那位选手没有说话,
只是朝他轻轻点了下头,
嘴角没有笑,
但眼神放松了一点。
江临舟也点头回应。
没有多余动作。
这种默契,
在这几天里开始变得频繁。
不是出于熟络,
也不是出于客套。
更像一种:
都知道你也在这个空间里的确认。
没有竞争意味,
没有比较的张力。
只是彼此意识到,
你也走到了这里。
你也在那里听。
你也要上去。
而这种简单的互相致意,
在接下来的几场演奏中,
悄悄取代了原本那种互相打量的目光。
像有人把赛场的阴影,
在不动声色间,
慢慢撤掉了一点。
第一天结束得很安静。
没有余音回荡的喧闹,
也没有交流过后的躁动。
大厅在观众散去后很快空下来,
木质地板恢复原本的暗色,
灯一排排熄灭,
直到只剩舞台上方的一盏工作灯。
很多人没有久留。
只是收起节目册,
各自消失在走廊里。
像一阵风过。
而第二天,
气氛就明显不同了。
进场的队伍提前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