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心疼死我吗?”
傅曄礼被训了,没有生气,反而心里软的不行,“怕吵醒你们。”
“我没事。”
“晚晚,昨晚——”傅曄礼揉揉她要哭出来的眼尾,说:“你看到的东西真的是从佛童里面爬出来的吗?”
秦予晚嗯:“是。”
“我看著它从佛童娃娃里面爬出来,浑身漆黑的小人。”
“其实,我也不想怀疑佛祖,但是,我真的看到了。”
秦予晚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佛门净地的宝物。
怎么会那么邪恶。
“或许这里有什么问题?”傅曄礼沉思一下,看一眼正在床上乖乖自己玩的儿子:“我让陈清查一下。”
“慧蝉大师的人品,我倒是不会怀疑。”
他和傅家十几年的交情。
品性纯良。
不可能做这样阴损的事。
这里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或者有人冒充慧蝉大师把这个邪门玩意送到了老太太那边?
想借著慧蝉大师的手来残害他儿子。
如果真是这样。
那这个人確实布局厉害。
“我一会联繫这边的一个大师过来看看这个佛童娃娃。”
“如果查出点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背后算计崽崽的人。”
傅曄礼说完,低头看一眼时间:“晚晚,你先洗漱。”
秦予晚乖乖点头,搂著他的腰,踮起脚温柔蹭蹭男人的下巴,蹭满足了,她才先去浴室洗漱。
傅曄礼则抱起儿子,哄哄他。
等她洗完,傅曄礼才去浴室洗漱。
*
底楼客厅。
傅曄礼抱著崽崽下楼,月嫂已经等在那边,一脸关切:“大少爷,少奶奶,崽崽昨晚还好吗?”
“有没有发烧?”
秦予晚知道月嫂很担心崽崽,马上温柔笑著说:“没有。”
“没事了。”
月嫂闻言,瞬间拍了下自己胸口,放下心说:“那就好,那就好。”
如果崽崽半夜又发烧。
她会自责的。
哪怕这件事跟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