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崽崽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她亲手照顾。
崽崽有点什么事,她真的会担心。
“大少爷,我来抱吧?小少爷的奶粉泡好了。”月嫂接过傅曄礼怀里的崽崽,先带他去喝奶粉。
傅曄礼牵著秦予晚的手去餐厅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傅曄礼让小翠上楼把那个佛童娃娃拿下来。
別放在崽崽臥室了。
小翠听命,麻溜地上楼去拿佛童娃娃。
拿到娃娃下来,小翠也不知道这娃娃要放哪里?
火速走到秦予晚身边说:“少奶奶,娃娃拿下来了。”
“现在把它放在哪里?”
秦予晚看一眼这个有些瘮人的佛童娃娃。
大脑不自觉就冒出那个阴森寒气的血瞳黑娃娃。
她后背忍不住一个哆嗦。
抓起这个娃娃准备砸了,刚举起手。
傅曄礼起身按住她的手腕:“晚晚,別砸。”
秦予晚不解:“老公,这个东西,太邪门了。”
“为什么不能砸了?”
留著也是瘮人。
傅曄礼从她手里拿走这个佛童娃娃放到桌上说:“不是不能砸。”
“有些邪门的东西,砸了也没用。”
“我们不是专业驱邪的人士,对付这种玩意,还是请大师过来。”
傅曄礼解释完毕。
秦予晚明白了,她刚才太衝动了。
差点坏事。
“那等大师过来处理吧。”
秦予晚拿起牛奶杯,看向放在桌上的这尊佛童娃娃,喝一口牛奶,再看一眼。
越看越觉得阴森。
准备让小翠把这个东西拿到门外走廊。
刚张嘴,视线不经意落在佛童娃娃的手臂的一块金粉上。
这块金粉顏色怎么有点脱落了?
秦予晚皱起眉定定看著它手臂。
越看越不对劲。
下一秒,她就让小翠去拿一杯滚烫的热水,拿到热水,对著佛童娃娃手臂淋下去。
哗啦一声。
滚烫的水淋在佛童身上。
原本涂在娃娃身上的金粉瞬间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