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技术依旧带着些许生涩,但那种在庄严肃穆的办公室里、全心全意侍奉的感觉,以及这种巨大反差带来的刺激,是毁灭性的。
我靠在桌沿,低头看着她跪在我身前,乌黑的发顶,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那努力吞吐的、泛着水光的红唇,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冲击让我几乎立刻失控。
我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开始轻轻地挺动腰身,在她温暖的口腔里进出。
她起初有些不适,发出细微的呜咽和干呕声,但很快便适应了节奏,甚至开始尝试用舌尖舔舐、缠绕,模仿着性爱的动作。
就在我沉浸在这极致享受中,意识逐渐模糊时,办公室外,忽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手电筒晃过的光线!
我们两人瞬间僵住,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沛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疯狂地跳动,耳朵竖起来,捕捉着门外的任何动静。
血液仿佛在瞬间冷却。
是夜班保安!
他似乎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手电筒的光透过门底的缝隙扫了进来,一道光斑在地板上移动。
我甚至能听到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以及对讲机里传来的、模糊不清的电流杂音。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沛沛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口腔内的紧缩和喉咙的吞咽动作。
我们像两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徒,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万幸,那脚步声只是停顿了不到十秒,便继续向前,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我们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巨大的惊吓过后,是劫后余生般的虚脱,以及一种更加变态、更加炽烈的兴奋。
差点被发现的恐惧,像最猛烈的催情药,将我们体内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沛沛瘫软在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血色尽失,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惊恐。
我将她拉起来,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同样剧烈的心跳,试图安抚她也在安抚自己。
“没事了,走了。”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彻底释放了我们心中的野兽。一种“既然差点被发现,不如更疯狂”的破罐破摔的念头,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我将她重新按倒在宽大冰冷的办公桌上。
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哗啦的声响,但我们已无暇顾及。
我扯掉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分开她修长的、包裹在丝袜里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着方才她口腔润滑的湿意,从正面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呃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满足的喟叹,双腿本能地盘上了我的腰,指甲深深陷入我手臂的皮肤。
这一次的交合,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发泄的力度,更像是对刚才所受惊吓的补偿,也是对这危险环境最后的利用。
办公桌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越来越放纵、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一首夜晚办公室里最淫靡、最堕落的乐章。
“啊……顶到了……好深……慢点……啊呀……会被听到的……”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但身体却诚实而热烈地向后迎合着我的每一次冲击,内壁紧紧地吮吸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
“听到又如何?”我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都用力撞向她的最深处,感受着花心被撞击的柔软触感和涌出的热流,“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叫出来……我喜欢听……”
受到鼓励,或者说被这劫后余生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加高亢和淫靡,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啊……好舒服……撞死我了……再重点……啊呀妈呀……给你了……都给你了……”
我们变换着姿势,从桌沿到沙发,再到那面可以俯瞰部分城市夜景的落地玻璃窗前。
她的身体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背后是万家灯火构成的璀璨星海,身前是我滚烫的胸膛和凶猛的进攻。
这种暴露在可能被窥视(尽管在高层,可能性极小)的恐惧和快感,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内壁如同潮汐般阵阵紧缩,爱液汹涌。
最后,我让她扶着厚重的书架,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一次顶撞都让她失控地尖叫,书架上的书籍微微颤动。
在共同抵达巅峰的那一刻,我死死捂住她的嘴,将两人所有的嘶吼、颤抖和生命精华的释放,都封存在这间弥漫着情欲、汗水和危险气息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