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她看了眼被他放到柜子上的手机,转头过来看向他,也没忍住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徐晏清也跟着笑,凑过去亲了亲祁愿的唇,低低说了声:“别管她。”
而后仰起头,吻上了她的唇,那吮咬的动作,颇有要深吻的架势。
祁愿愣了一下,脸微微红了起来,在他捏住她下巴,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她往后仰了仰身子,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瞪着眼睛看着他。
电话那头,蒋女士还在叽里呱啦的讲着。
她低低说了声:“你干嘛,你妈在说话。”
“嗯。”徐晏清轻声应了句,继续置若罔闻,单手将人捞了回来,继续亲。
那头,蒋女士大声问了句:“你觉得呢?”说完,顿了顿,又问了声:“祁愿那丫头呢,她有没有意见?”
祁愿原本是侧着身子坐在徐晏清的腿上,这个姿势对两人来说都不太方便。
在她难受的想扭一扭脖子时,徐晏清忽然扣住她的腰用力提了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一条腿掰了一下,姿势瞬间就变成了她跨骑式坐在他的腿上。
战火如荼,一触即发。
徐晏清单手拿过手机,声音微微低哑地回了句:“您看吧。”而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甚至根本没听清蒋女士问了什么。
祁愿这会儿忽然就有点小委屈了,以前是她不想结婚,现在怎么好像反过来了。
一提起婚礼这个事情,徐晏清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虽说她也不急,但总觉得他这个态度让她很不满意。
但她又拉不下脸面问他,搞得好像她多恨嫁似的。
她又忽然想起,前几天陆可跟她说:“男人都一样,得到了就无所谓了,愿姐,你就不该先领证的!”
但那时候……
祁愿这边还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呢,身上的衣服就被徐晏清脱差不多了,罪恶的手还在四处煽风点火。
他靠过来亲了亲她的鼻子,眉眼染欲,声音低哑地问了声:“想不想我?”
徐晏清前段时间一直在出差,两人的确是有很久没温存过了。
但祁愿这会儿却是兴致缺缺,含糊地应了两声。
在这含糊的静默中,她感觉扣在腰间的手臂,带着她往上提了提,而后便是逐渐的充盈。
她皱着眉,轻哼了一声,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问了声:“我……我们……还办婚礼吗?”
徐晏清吻住她的唇,心不在焉地问了声:“你准备好了,我们随时都行。”
这答案听起来也算规矩,可祁愿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啊!
浪潮忽然骤急,祁愿单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紧紧攀附在徐晏清的肩上,脖子微微后仰,闭着眼睛蹙着眉头,声音似是似是有些委屈:“可你……连……连一句问我要不要嫁给你的话都……都没说过。”
投影仪的光从沙发后投射过来,在幕布上印下两人的剪影,祁愿纤薄的腰背往后仰去,似是一弯月牙。
徐晏清闻言低低笑了两声,顺势吻了吻她秀气的锁骨,问了声:“嫁给我,好不好?”
“……”
行吧。
真的是,潦草至极。
几天后,从警方那里传来消息,赵知苑因精神失常,已被送往疗养院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