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开始吻我。
不是那种掠夺式的吻,是很慢、很轻、带着安抚的吻。
从额头,到鼻尖,到嘴角,再到锁骨。
每吻一下,他都会停下来看我眼睛,问我:“还好吗?”我点头,眼泪挂在睫毛上,像碎钻。
他把我翻过去背对他,从后面慢慢进入。
动作轻得像怕弄疼我,龟头一点点撑开我,带着温水残留的热度。
他一只手环住我腰,一只手覆在我小腹,像在护着我。
每一次推进都极慢,极深,却没有一次撞得我疼。
我听见自己发出很小很小的呜咽,像被抚摸的猫。
他贴着我耳廓,声音低得发颤:“我在,宝贝,一直在。”
那一刻,我哭着抱紧他的手臂,第一次觉得被填满不是被占有,而是被接住。
第二次,他让我躺平,枕着他手臂,面对面。他抬起我一条腿,慢慢滑进来,动作轻得像在水里。
灯光昏黄,照在他侧脸的轮廓上,像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他低头吻我乳尖,舌尖轻轻绕着乳晕打圈,乳头被他含得发麻,却不疼。
我哭着伸手抱住他脖子,腿缠在他腰上。
他没加速,只是一下一下,稳稳地、深深地要我。
每一次到底,他都会停顿半秒,像在感受我的颤抖。
我听见自己喊他名字,声音软得像撒娇。他吻着我眼泪,低声回应:“我在,我在。”
最后一次,天快亮了。
他让我坐在他腿上,面对面抱着我。
我已经没力气动,是他托着我臀,一下一下往上送。
我把脸埋在他肩窝,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他皮肤。
快感来得又慢又深,像暖流从子宫一路漫到心脏。
我哭着抱紧他,声音哑得只剩气音:“老公……”
他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即抱我更紧,动作猛地变得又深又急,却仍是温柔的急。他低头吻我,吻得我喘不过气:
“叫大声点,宝贝,让我听清。”我哭着喊他老公,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真。
高潮来得又长又静,我抖得像落叶,却被他稳稳抱在怀里。
他低吼着射进来,滚烫的精液灌满我,却烫得让我安心。
天亮时,我蜷在他怀里,浑身都是他的温度。
真丝裙被他仔细迭好放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我摘下来的AppleWatch。
他吻着我汗湿的鬓角,声音轻得像叹息:“以后疼了、哭了、想人了,都来找我。”
“我不抢你,但我会一直在。”我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他。窗外晨光照进来,落在我们交迭的手指上。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但也第一次觉得,也许不用回去,也是一种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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