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为何不去?”
“这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这个会可是……”陈言安话还是被沈淮打断。
“不去就是不去,理由?不需要。”沈淮话拽的不得了,对于这个诗会沈淮一点也不感兴趣。
“沈兄勤勉,令人敬佩。只是闭门苦读,有时不如与同窗交流,或许有些用处。”陈言安顿了顿,“流园景致不错,听说园中有一处‘锦阁’,收藏了不少前朝字画、古玩珍奇,其中不乏明珠美玉、奇石异宝,不知桑娘子可感兴趣?”
说这个桑时可就不困了,一下子就抬起头看着陈言安。
“真的吗?”
“当然,还能有假不成。”陈言安看桑时抬头就知道她想去。
“娘。”沈知禹按了按桑时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动,以免到时候那些东西在自家院子里看到。
毕竟当土匪桑时还是蛮有经验的。
桑时有些泄气的又坐了回去,好歹是特级厨师发话了,自己还是收敛一点好,毕竟她还不想没饭吃。
沈淮挑了挑眉,果然还是要让沈知禹出面,不然桑时都不带理他的。
可恶,以前老大明明和他才是最亲的。
桑时表示当时就数他用的最顺手,而且他当初看起来很像一只小狗可怜巴巴的蹲在路边等着丧尸捡走,当然桑时是个富有爱心的丧尸,所以她就把他捡走了,这很正常,毕竟桑时是个有爱心的丧尸。
沈淮想到这个就伤心,以前桑时不待见他是觉得他全身黑乎乎的,现在不待见他又是因为什么啊?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他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以前的老大身边只有他一个小弟,但现在老大的小弟似乎有点多,不,是很多,他必须牢牢抓住老大的心,以免老大被其他人骗走。
越想沈淮觉得越对,自己却是该挽回一下老大的心了,不能在让她飘离了。
沈淮给自己想的热血沸腾,眼神十分坚决的看着陈、赵两人。
陈、赵:这又是抽哪门子疯?
沈知禹:我也想知道。
阿竹,余问玉:我们是离开呢还是离开呢还是离开呢。
沈淮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她不感兴趣,谢谢,我们还有事情,请吧。”随后指了指院门。
两人看着关上的门,赵辞山挠了一下头,“师公脾气真是越发暴躁了,难不成是临近考试了?”
“或许吧。”陈言安打开折扇又开始那边扇风。
“哥你不冷吗?”赵辞山看着扇子,有看了看现在的天气,着实不理解。
“这叫风雅,算了。”陈言安把扇子收了起来,跟自己这个表弟说话老费劲了。
“你说我师父会去那个宴会吗?”
“她会不会去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进不去的。”陈言安看着眼神清澈的赵辞山说道。
“为啥啊?”赵辞山想不明白自己为啥不能去。
“几年前,你非说人家的画是假的最后被赶出来你忘了?”
赵辞山陷入沉思,“可那画就是假的,真的都被我给剪了。”
陈言安自顾自往前走,只留赵辞山一人满脸懵。
“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