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开始翻旧账,“是谁刚开始说只是为了对付家里才结的婚?”
“任绥,你栽了啊!”
任绥没否认,甚至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甜蜜,“你个单身狗懂什么?”
“你和你那傻弟弟一样,什么都不懂,等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知道其中滋味,和谈项目签合同,或是搞定难以攻克的技术完全不同。”
高崮听他说得玄之又玄,哧他,“不好意思,本人只对钱感兴趣。”
“还有,别把我和高盛景那傻子拿到一起比。”
高盛景恰好进来,随手拿过桌上的橙汁喝下去,“哥,你昨晚不给我洗澡,还让我睡地上,我要回家告妈咪!”
任绥在一旁听得凝眉,骂他,“你没断奶啊?”
高盛景四处看了看,“思仪呢?他昨晚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还在睡?我要去叫他。”
不然三个人在一起,那两人总抱团欺负自己。
“别……”
“不准。”
高盛景被莫名吼一通,龟缩在餐椅里,他就说自己要被欺压吧!!
谢思仪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没信号,船身轻微的抖动提醒他,已经起航回去了。
走到浴室的洗漱台前,吓了一跳,唇有些肿不说,锁骨下也有几处红印。
他只记得忍不住在沙发椅上和任绥多喝了点酒,后来头晕得厉害,把剩下的事全忘了。
倏地走到床边,低头看垃圾桶里,闭眼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里面的量,估计用了大半包纸。
“唉……”
也不怪自己,全是酒精的错,喝醉了酒,就是容易做点出格的事。他安慰自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没事的没事的,反正昨晚大家都喝醉了,说不定任绥也不记得了呢!
洗完澡出去,三人正在斗地主。
高盛景招呼他,“思仪过来,我们俩把他们赢光光!!”
谢思仪还没蠢到跟他一队,走到任绥身边坐下。
“这么热的天,你穿衬衣做什么啊?”高盛景一边跟牌,一边对把休闲短袖衬衣穿成商务风的谢思仪指指点点。
“我乐意。”
在高崮戏谑的眼神中,谢思仪摸了摸锁骨处,见纽扣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白天船速快了不少,到下午一点过,就回到了码头。
几人下船踩在陆地上,一个周末结束,又要开始工作了,高盛景还有些意犹未尽,抱着谢思仪的手不放。
“下次我们出国去玩!”
任绥黑着脸把他的爪子拿下去,“你先买艘能出国的游艇再说。”
“切~那不还有游轮呢!”
高崮看着港口上的人,打断他的无理取闹,提醒任绥,“喏,那不是你堂弟么?”
几人看过去,任康在港口处视察,排面大得很,训得面前的人点头哈腰。
“我看你们这港口,早点收回去为好。”
再被他们一家搞下去,迟早要把集团拉下水。
谢思仪虽然不主动打听,但作为叙城人,也略知道一点,任家二叔在管这个港口,但公司是任氏的。
随口问到:“他怎么了?”
相比任绥这个对家,显然高盛景更见不惯任康,看一眼都嫌脏,脸上皱巴巴拧成一团,和谢思仪解释。
“他们呀,被海关抓到好几次,胆子再大点,怕是要进局子蹲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