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压了上去,膝盖顶开她下意识并拢的双腿,挤入她腿间。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隔着薄薄的衣物,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温热,以及那迅速变得濡湿的核心。
他没有吻她,只是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神里有怒火,有憎厌,也有赤裸裸的、想要征服和摧毁的欲望。
他一只手仍紧紧攥着那盘录像带,另一只手粗暴地复上她一边的乳房,隔着蕾丝文胸用力揉捏。
柔软的乳肉在他掌心变形,从指缝溢出,乳头硬挺地抵着他的手掌。
“疼吗?”他咬着牙问,声音低哑,问的既是二十年前,也是此刻。
欧阳璇的呼吸早已紊乱,胸口剧烈起伏,被他揉捏的乳尖传来混合着痛感的尖锐快意。
她看着他,泪水流得更凶,却用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声音破碎而颤抖:“疼……但你碰我……就不疼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弈。
他松开揉捏乳房的手,转而抓住她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单薄的布料应声而裂,被褪到她的大腿根部。
那片隐秘的领域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阴阜饱满,深褐色的阴毛湿润地蜷曲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暗红色内里,因为情动和之前的哭泣,早已泥泞不堪,闪烁着湿漉漉的水光。
林弈急促地喘息着,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释放出早已勃发怒胀的性器。
那根粗长的肉棒颜色深红,青筋环绕,顶端吐露着晶莹的粘液,在昏暗光线下显得狰狞而饥渴。
他没有丝毫前戏的耐心,就着沙发边缘的姿势,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粗硬的龟头强行撑开湿滑紧致的穴口,一举刺入最深!
不同于下午在办公室的润滑充分,这一次的进入带着惩罚性的粗暴和干涩的摩擦感,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空虚。
欧阳璇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痛吟,指甲深深掐入沙发的皮质表面。
但疼痛很快被汹涌而来的、被强行填满的极致充实感淹没。
她的身体内部像有记忆般,迅速适应了他的形状和尺寸,温热的肉壁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紧紧吮吸住入侵的巨物,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林弈开始动作,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带着发泄般的力道,胯骨撞击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和臀瓣,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响。
沙发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微微移位,发出摩擦地板的轻响。
他俯视着她,看她在他身下颠簸起伏。
她的长发凌乱,脸颊潮红,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嘴唇微张,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对挣脱了文胸一半束缚的巨乳随着他的撞击疯狂晃动,乳波荡漾,划出令人目眩的白色弧线,乳尖在空中颤巍巍地挺立。
他的目光滑过她扭曲而愉悦的脸,滑过那不断被自己贯穿的、汁水横流的交合处,最后落到被他扔在旁边沙发上的、那盘黑色录像带上。
一种荒谬的、毁灭性的快感攫住了他。
二十年前,她就是这样,在这个房间,对着无知无觉的他,做着同样的事。
而现在,他清醒着,主导着,近乎凌虐地占有着这个曾经侵犯过他的女人。
这是报复吗?
还是某种更堕落的契合?
“看着!”他低吼一声,腾出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干你?是谁?”
欧阳瑾的视线模糊地聚焦,看到他那粗壮的肉棒正从自己红肿湿泞的穴口快速抽出,带出大量白浊粘腻的泡沫,又狠狠贯入,直抵花心,碾磨出更深的水声。
这视觉的刺激让她全身过电般战栗。
“是你……小弈……是你在干我……用力……再用力点……”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肥白的臀瓣一次次抬起,又被他重重压下,臀肉撞击着他的大腿,泛起诱人的红晕。
林弈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
快感如同暴烈的洪流,冲刷着理智的堤岸。
他松开了掐着她下巴的手,转而用力抓住她一边晃动的乳房,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揉捏按压,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