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要看,还要一道道看过去、摸过去。这个疯子,肯定不要命地冲在前面,完了还不够,很恋战。
卫鹤自己都不爱看那些疤,是真的很丑陋,几乎没一块皮肤是光洁。他看了看沈安的眼睛,唇张开又闭起,紧绷着身体。
沈安颦眉,神情凝重地触碰着,道:“这里怎么回事?算了,你不要说,我自己猜。”
卫鹤从来没同她说过战场的艰难,整日嬉皮笑脸的。
只有脖子以上是无疤无痕的,很有心计。
“你去战场给人做盾牌使了?”沈安摸着一道箭伤,“你……”
沈安一道道看过去,随后板着脸盯着卫鹤双眸,盯到他面红耳赤。
两人维持这个动作好久好久,久到停颓的云都流动了。
沈安突然感觉到下方硬硬的,咯到她了。
卫鹤满脸通红地别过头,不敢看沈安。
他想死。
沈安回味过来,不再绷着脸,她收起正色。
笑着俯身下去,在卫鹤耳边轻语,故意吐息道:“舅舅原是喜欢我的呢。自然会有感觉啦。”
卫鹤额前刘海遮住眉眼,头低的更深,脖颈传来持续不散的刺痛。
沈安刚咬出来的。
她吻了吻卫鹤侧脸,道:“有梦见我吗?嗯?”
卫鹤不敢乱动,羞愧万分。
看样子是有的。
沈安又口无遮拦,轻笑道:“不管怎么样,安儿会梦见舅舅……”
“怎么不说话,舅舅。哑巴了?”
“下次可以直接吻我,不用问的。”
卫鹤越听越难受,闷热难熬。
两人攻守异势,沈安坐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迫使他转头看自己。
展明煜听下面没了声响,心痒难耐,想伸着脖子去偷偷看一眼。
他耳朵灵,听见湿润的水音。又克制住自己不往下看,真是操碎了心。
这次换沈安堵住卫鹤了,来势汹汹,竟无师自通学会了换气。
大概就是一回生,二回熟。
卫鹤情难自禁地抱住沈安,艰难地交换□□。
眼中的琥珀被水汽打湿。
皂角香混着脂粉香,一时间把两个人都迷的晕乎乎的。
卫鹤完蛋了,对自己侄女上下其手,他完蛋了啊!
沈安坏兮兮地离开卫鹤,吐出舌头,连着暧昧的银丝。
她抹了抹嘴,斩断银丝,喘着气,笑道:“舅舅还想要送安儿去和别人洞房吗?”
卫鹤栽倒在这了,总算不当哑巴,沙哑着声音:“……不想。”
“可是父皇在驸马府等着我,怎么办呢?”沈安没把这个当作大事,逃婚就逃婚了。说不定沈玄湛会更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