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似乎不太满意她的这个回答,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好了,我听爹爹说,这次秋猎你的收获可是不小了,准备将你丢在军营中了,行军甚苦,你可做好准备了?”
秦徽郑重的点头。
秦宜歌又与他说了一会儿子话,突然就听见了院子中,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秦徽不悦的皱眉,语气冷漠:“你如今正在病中,你院子中的人,怎还这般没有个轻重!我去瞧瞧!”
“许是有客人了,不得无礼,失了礼数。”秦宜歌在他的身后幽幽提点。
秦徽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几步并做一步的绕过屏风,出了屋子。
她听了门扉开合的声音。
少年着锦衣,大步的出了屋子,刚想呵斥几句,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随即乖巧的弯腰行礼:“秦徽见过两位兄长。”
“你也在?”秦姜挑眉,随即又有些不满,“怎么连你都来得比我早。”
“闭嘴。”秦阑忍不住踢了一脚过去后,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在了秦徽的身上,“如今歌儿如何?”
“歌儿已经醒了。”秦徽恭谨的回答。
听见这个称呼,秦姜又有些不满的翻起了白眼:“歌儿也是你叫的。”
“歌儿也是三弟的妹妹,如何叫不得。”秦阑冷眼瞪了过去,戾气倏然从身子中迸发出来,见着自家兄长真的生气了,秦姜立马就正经了起来:“是小弟错了,大哥莫气了。”
“我只是生气,歌儿见得第一个人不是我,并不是在……”
“如果你想歌儿第一个见的人是你,那你就应该昨儿晚上就在这里守着,还睡什么觉。”
“这不是累了吗?”秦姜讨好的一笑,随即极快的就闪身就溜进了屋子中。
院子里就剩了秦阑和秦徽两人。
秦阑努力温和的笑着,伸手搭在了秦徽的肩:“你二哥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一张口便是一堆浑话,上次歌儿的脸颊还被他给掐红过,你别太在意。”
“三弟知道。”
“我听父亲说了,你有意向从军,好志气,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懂得,就来温酒院寻我,我教你。”
“多谢大哥。”秦徽大喜。
“歌儿,歌儿!”还未绕进内室,秦宜歌就听见了秦姜大呼小叫的声音。
她懒洋洋的伏在枕上,转头应了声:“二哥哥。”
“歌儿!”秦姜一下子就撩开帘子冲了上来,他双手撑在床沿上,脸颊有些红,“你真的醒了?”
“难不成还是假的?”秦宜歌失笑,从枕下摸出了一张帕子,递给了他,“二哥,你擦擦脸,头上可都是汗了。”
秦姜接过,往头上抹去,倏然他就抓紧了手帕,凑到了鼻尖下:“咦,歌儿你的这个帕子怎么这么香啊?”
“因为我特地用香薰过啊。”秦宜歌说道,“怎么,二哥喜欢这个味道吗?”
“没,只是觉得还挺好闻的。”秦姜擦完后,便将手帕放在了她的枕边,“而且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怎么喜欢在帕子上薰劳什子的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