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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秘塔罗会(第2页)

“星星”伦纳德最先开口,语气带着一贯的散漫,但内容却不轻松:“贝克兰德最近不太平。东区那起无面尸案,还有皇后区的火灾,背后似乎都有‘猩红之月’那些疯子的影子。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动静不小。另外,几个隐秘教派的活动也比往常频繁,特别是灵教团和生命学派,好像在筹备什么仪式。教会加强了监控,但那些老鼠藏得很深。”

“隐者”嘉德丽雅补充道:“星空传来一些混乱的预示。贝克兰德上空的灵界投影最近波动异常,尤其是靠近圣德拉肯教堂的区域,有难以解读的‘空洞’感。另外,我收到一些零散信息,关于一件被称为‘门之钥’的古老物品可能在贝克兰德重现,但具体形态不明,可能是一份文献,一件器物,甚至是一幅画。”

一幅画?克莱恩心中一动。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让“隐者”继续。

“月亮”埃姆林则有些心不在焉:“我们族内最近在排查一些流落在外的古老圣物,据说不朽之王陛下有些特别的感应。不过这都是长老们操心的事。”他显然对政治和神秘事务兴趣缺缺。

“太阳”戴里克汇报了探索下午镇废墟的进展,遇到了一些变异的怪物和古代陷阱,但收获了一些有参考价值的壁画和残缺文献。

“魔术师”佛尔思分享了她新书的创作困境(涉及古代神话的部分总是难以把握真实性),并询问是否有关于第四纪风俗的更可靠资料来源。

“倒吊人”阿尔杰提到了海上的一些异动,几股海盗势力最近在苏尼亚海某片区域活动异常,似乎在寻找传说中的“深渊之门”,他提醒“太阳”如果探索海上遗迹要格外小心。

最后是“正义”奥黛丽。她优雅地向“愚者”先生行礼,然后说道:“尊敬的‘愚者’先生,我近期观察到贝克兰德上流社会的一些细微变化。埃德萨克王子近期举办的沙龙,邀请名单上多了几位平时并不活跃于社交场合的古老家族成员,以及两位名声不算太好的考古学家和神秘学研究者。另外,罗森家族,那个新兴的工业富豪,最近似乎有些紧张,私下在寻找可靠的艺术品侦探,可能与某件收藏品的异常有关。”

奥黛丽的情报与克莱恩的委托直接相关!而且提到了埃德萨克王子(这次是真的王子)和罗森家族!克莱恩维持着“愚者”的平静,心中快速分析。王子的沙龙名单变化,罗森家的紧张,埃德萨克·罗森的拜访……这些碎片似乎能拼凑出一些模糊的轮廓。

“‘正义’小姐,”“愚者”克莱恩用平稳无波的声音开口,“你对罗森家族寻找艺术品侦探一事,了解更多细节吗?比如,具体丢失了什么,或者他们担忧的是什么?”

奥黛丽回忆了一下,回答道:“细节不多,只是听到一些零碎的谈话。丢失的似乎是一幅画,具体内容不清楚。罗森家主,罗德里克先生,对此事非常焦虑,似乎超出了对普通艺术品的珍视。另外,有传言说他弟弟埃德萨克·罗森,近期与一些背景复杂的古董商往来密切。”她顿了顿,“需要我动用更多资源深入调查吗,愚者先生?”

“可以适当关注,但注意隐蔽和安全,”“愚者”颔首,“‘倒吊人’先生,‘隐者’女士,你们提到的‘猩红之月’残党活动、‘门之钥’传闻以及贝克兰德灵界异常,可能与近期某些事件存在潜在关联。保持警惕,收集相关信息。”

他顿了顿,给出今天的“启示”:“小心那些看似普通的物品背后隐藏的古老视线。第四纪的尘埃,从未真正落定。”

塔罗会成员们心中都是一凛,各自思索着“愚者”先生话语中可能的深意。

聚会结束,深红光芒相继消散。克莱恩回到现实世界,坐在书桌前,消化着刚才的信息。

埃德萨克王子、罗森家族、猩红之月、门之钥、灵界异常、圣德拉肯教堂……这些线索如同散落的珍珠,而“哭泣的圣母”这幅画,似乎就是串联它们的丝线。

他拿出那幅画的照片,再次仔细端详。圣母低垂的眼眸,那滴形状奇异的泪珠……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这不是泪珠,而是一个符号,一个被巧妙融入画作的、代表“门”或者“钥匙”的象征符号呢?

他需要更专业的意见。关于符号学,关于第四纪艺术和隐秘象征。

他铺开信纸,开始给阿兹克先生写信。阿兹克先生作为不死者,拥有漫长的生命和广博的见识,或许能认出这泪珠的异常,或者提供关于“门之钥”和第四纪相关艺术的线索。在信中,他简要描述了那幅画的特征(隐去了失窃和罗森家族信息),并附上了精心临摹的泪珠特写图样,询问其可能的象征意义或与某些古老仪式的关联。

写完信,用特殊仪式封好,召唤出白骨信使,看着它携信沉入灵界。

做完这些,克莱恩才开始梳理自己的晋升需求。作为序列7的“魔术师”,他需要为晋升序列6“无面人”做准备。主材料是“千面狩猎者的脑垂体”和“人皮幽影的特性”。辅助材料也需要开始留意。更重要的是,“无面人”的扮演守则:在不同场合,以不同身份完美融入,扮演好每一个“面孔”,体会“自我”与“他者”的边界,最终于万千面孔中把握唯一自我。

这意味着,他需要更多、更深入的“身份”体验。夏洛克·莫里亚蒂这个侦探身份是一个很好的“面孔”,但还不够。或许……在调查罗森案件的过程中,他可以尝试以不同的身份接触不同的人?比如,一个对神秘学感兴趣的古董商?或者一个来自因蒂斯的艺术品修复师?

思路逐渐清晰。他将“哭泣的圣母”照片、罗森家族资料、塔罗会情报摘要、以及写给阿兹克先生的信稿副本,分门别类收好。然后,他拿出了那枚阿蒙留下的黑色金属单片眼镜架。

冰凉的触感传来。他凝视着内侧那行小字:“新玩具看起来挺有趣,不是吗?”

阿蒙称这幅画为“玩具”。这意味着,这幅画绝不普通,甚至可能蕴含着他目前还无法理解的危险或秘密。而阿蒙的“暂时离开”,很可能就是去“玩”这个新玩具了,或者,在暗中观察自己如何“玩”。

压力与动力并存。他必须赶在阿蒙再次“感兴趣”地介入前,弄清楚这幅画的真相,以及它背后牵扯的势力。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近黄昏。贝克兰德的夜晚即将来临,而夜晚,往往是秘密更容易浮现的时刻。

他需要行动了。首先,从那位“与背景复杂的古董商往来密切”的埃德萨克·罗森入手。或许,可以换个“面孔”去拜访一下这位罗森家深居简出的弟弟?

克莱恩收起单片眼镜架,走到衣帽镜前。镜中的夏洛克·莫里亚蒂眼神沉静。他缓缓调整着面部肌肉,眼神气质逐渐发生变化,从侦探的敏锐精明,转向一种带着学者式好奇又略带矜持的模样。

“无面人”的扮演,从现在开始。

他取下墙上一顶款式稍旧的软帽,换上一件风格不同的外套,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小道具(包括那枚能改变声音的符咒)放入口袋。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克莱恩,或者说,刚刚为自己编织了新身份的“古物爱好者莫林先生”,推开房门,再次步入贝克兰德弥漫的雾霭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不久,书桌上那封写给阿兹克先生的信稿副本,无风自动地翻到了画着泪珠符号的那一页。纸页上,那枚临摹的、形状奇异的泪珠,在昏黄的煤气灯光下,似乎极其短暂地,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非自然的流光。

仿佛画中的圣母,真的流过一滴眼泪,而那滴眼泪,此刻正隔着时空,注视着调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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