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搬?”
“……”她推他回他房间。
他被推着走,“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给我个答案?”
把这位189的庞然大物推到了自家门口,她累得呼吸都加快,送佛送到西,帮忙开门,“进去,晚安。”
“安”还没说出,就被压在亲手推开的门上。
他低头吻她,带着薄茧的掌心伸进来。她躲无可躲,背后是冷而硬的门板和墙,前面是烫而硬的他。
“沅沅。”男人吻得动情又毫不遮掩欲。望,直到她又打算帮他。他极端克制地退开,把她的发丝捋好,“开玩笑的,我不急。你准备好,我们有的是时间。”
“晚安。”他进房间找睡衣,“给我带上门。”
她怔了下,慢吞吞给他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隔壁浴室响起了水声。
很久。
她裹进被子里。
仿佛也被隔壁的水蒸气蒸到。
*
三天后,先识。
赵晋将手机留在自己办公桌,带着一份保密系数很高的文件,敲了敲总裁办的门。
“进。”谢望忱没抬头。
“谢总,你吩咐的事办好了,这是明细。”赵晋把没拆封的文件放桌上。
“好。”
谢望忱手上的事做完,才拆开。
谢家家族企业仍是爷爷一力掌控,他父母去世后,股份转给他,他在集团的股份占比仅次于爷爷。
经他手似有似无的‘巧合’,小叔一家加起来的股份堪堪吊在前二十。
每年他都会送小叔礼物,今年过得幸福了些,险些忘记。
今年的礼物是他对集团定向增资。
谢昌很快收到了礼物,下午,赵晋的手机就被打爆。
赵晋焦头烂额。
谢望忱拍了拍他肩,体恤:“辛苦。”
他心情好,晚上回家早,进车库,看到宋汀沅的车已经在,心情更好。
孙姨打招呼,“回来了?汀沅也回来了,在楼上呢,你正好上去叫她下来吃饭了。”
“好。”他上楼,敲了敲她房门,没人。书房也没人。
进他房间,倒是看到了她。
她在他衣帽间小心翼翼转来转去,西服,衬衫,领带……不小心弄乱立刻还原。
偶尔拿手机拍照。
他倚着墙看了几秒钟,不明所以,倒也没打断她,下楼了。
吃饭时也没问。
他说过他的房间她随便逛。
*
隔天早上,宋汀沅在办公室写好待办,夹在桌面栅栏格。
陈钦洲迟到一小时才到办公室,懒意洋洋大摇大摆,习惯性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