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日,寒冷依旧,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只有沈念永远失去娘亲。
活下去,即使是苟且偷生,
活下去,即使是卑贱不堪,
为何她就如此不幸,惹上太子,还要丟了清白。
……
思绪如潮,她微微垂眸,仿若失去所有力气,眼下这般境地,面对的是当朝铁诏太子,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她真有选择的权利么?
若是她不愿意,裴争会放过她么?
显然……不会。
沈念知道,男人表面上是将选择权交给她,实则只是想让她乖乖顺从,听话。
上位者的姿态,从来不在于强迫,而在于让人彻底屈服。
更何况,于她来说,在性命面前,清白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想死,
也绝对不能死。
是以,沈念放弃挣扎,缓缓阖上双眼。
裴争见她顺从,步步靠近站于她身前,唯一不变的是眼中的厌恶,就好像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东西,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想清楚了么?”
檀香浸透四肢百骸,沈念两腿发软,不敢直视裴争的双眸,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说话,”
裴争抬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颚,逼其与他对视。
沈念身形一晃,话语带着颤抖的尾音,
“臣女,要命…”
“是个聪明的。”
男人的唇角掠过一抹轻漫笑意,就如同觊觎许久的猎物终于臣服,轻视而不屑。
语毕,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肩头,手指缓缓探入衣裙,感受到那份特殊的炙热,沈念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半掩在长发下的耳根可耻地羞红。
害怕,局促……
到了这般境地,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心知肚明,他身上的檀香似比起初更加放肆,一寸一寸侵入她的身体。
待到那男人解开腰封,小姑娘玉颊泛出红晕,长睫掩住半眸,畏惧与羞意占据心尖,无声地攥紧了指尖。
而裴争却在触碰到沈念身体时,体内的蛊虫像是瞬间得到解药,如同干涸许久的土地逢遇甘露,急切而冲动。
他按耐不住将小姑娘推倒在榻,随后只能听到姑娘的喘息与呜咽,另一种声音却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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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沈念过得很痛苦,只盯着罗帐上摇摇晃晃的流苏,如同溺在水中的鱼儿,失去所有感知,做到最后她咬紧的唇瓣也忍不住泄出几声低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