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程说请求他说“哥你将腿张开点,我进不去……”
记得初时程说完全不得章法,自己难耐至极,只顾着把程说的东西往屁股里塞,生疏鲁莽得像个新手。
记得昨晚程说生气边弄他边说了些令他有些难堪的话。
记得程说坚持不住最后射在自己身体里。
记得程说给自己擦洗上药时,疼惜而小心翼翼的神态。
……慢慢地,丁野发觉自己的身体忽然有了反应。
他有些不安地想,黄毛下的药就那么厉害?都多长时间了……
丁野靠着墙纾解了一段时间,始终不满意,好像哪里缺了一块,令他的灵魂无法完整,浑噩中一个可怕的想法闪电般劈过他混乱的脑海,忽然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浴室。
丁野垂头沉默了许久,久到空气都冷下来,才拿过浴巾披上。
陶卓接到丁野电话时很是惊喜:“野哥?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他声音都是轻的,生怕重了让丁野不满意。
“我没想到你还会打给我……我以为……”
丁野嗓音很是嘶哑:“今晚有空吗?”
陶卓把自己搓洗干净,花了20分钟不到就赶到了丁野家里。
丁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浑身上下只披了件浴巾,健美精壮的胸膛裸露着,他不知道抽了多少,那里烟雾缭绕,令陶卓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
陶卓激动地说话都磕巴:“野、野哥,怎么抽这么多,我去开个窗户?”
丁野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过来。”
陶卓心跳加剧:“在……这里?”
“你不愿意?”陶卓觉得丁野今晚心情可能不太好。
认识丁野大半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丁野身上有这样鲜明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好像和丁野走近了些。
陶卓忍不住兴奋起来,丁野侧了头:“转过去,别看我。”
陶卓唯他是从,转过身去麻溜地脱了衣服裤子,为了方便,他里面内裤都没穿,直接在丁野面前的沙发上趴下。
昨晚一切又有些脸红,自己好像表现得太迫不及待了。
丁野不知他心中的想法,盯着窗外的夜空有一阵出神,回头看见陶卓白花花的肉|体,忽然一阵恶心。
他再次偏开头,强忍着想吐的感觉起身,浴巾无声地掉落在脚下,丁野探手从桌上拿出套撕开,却几次没能套上。
丁野尝试着撸动几下都没能成功,仿佛在浴室时的欲望都是假象。
“今天,就在这张床上,在咱们的家里,我把你干得床都下不了。”
……
“我要把你干熟了,让所有人都看出来你被一个男人干了,看你还找不找!”
……
“哥,从今以后,你不许再找别的男人。”
……
丁野的呼吸粗重起来,着了魔一般,他看着眼前的陶卓,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他对着别人硬不起来了。
丁野刚确定下来,就听见玄关处传来电子门锁解开的“咔哒”声。
丁野和趴着的陶卓同一时刻朝门口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