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棠感觉自己心神又被摄住了一瞬,抿了抿唇,重复。
“闭嘴!”
迟宴北没想再闹她,笑着将她的手拉下来,摊手放到她面前,“给我张你那卸妆纸。”
季初棠抬眸看向迟宴北被沾染得满是口红的薄唇,轻笑着拍了一下迟宴北的手。
“没有。”
迟宴北耸肩,“那行,就这样进饭店。”
季初棠瞪眼,“你不要脸了?”
迟宴北靠着座椅背,一脸无所谓,“被初初亲的,不丢脸。”
季初棠,“。。。。。。”
季初棠无奈,从包里拿出卸妆纸,就坐在迟宴北身上,将他唇上的口红一一擦去。
又被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擦去自己唇上的口红,又对着镜子重新上了一遍色。
最后才满意地下车,拉着迟宴北走进饭店。
*
季初棠走进包厢,看见坐在桌前的盛鹤汀,忍不住地上挑了一下眉梢。
她在心里感慨,不说性格,至少这外表形象,还真是越来越向着病娇发展了。
现实明明性格也算跳脱,眉宇间却似蕴着一层迷雾般的阴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因为肤色冷白,才将浅淡的唇色衬得有了点颜色。
见季初棠与迟宴北进门,盛鹤汀笑着招呼。
“你俩干嘛去了,这么慢?”
季初棠拉着迟宴北与盛鹤汀隔了一个位坐下。
“单身狗没有资格打听。”
盛鹤汀轻叩了几下桌面,笑着道,“过分了啊,棠姐。”
“哼,你这背后棠妹,当面就是棠姐的做法也是挺皮痒。”
“咳咳咳,看破不点破。”盛鹤汀伸手拿起水壶,将季初棠与迟宴北面前的茶杯满上,“你是姐姐,我是弟弟,行了吧?”
“嗯哼,一直不都这样。”
两人说着话,迟宴北只有进门时与盛鹤汀招呼了一声便没有再开口。
今天没叫上顾霄泽他们,本就是盛鹤汀想与季初棠私下说说话,打听她的近况,迟宴北虽然被季初棠拉来了,但也没有要插话的意思。
迟宴北只默不作声地将季初棠面前的绿茶移开,轻声对她说出去给她换温水,就走出了包厢。
“怎么现在还不能喝绿茶了?”
“嗯,前几天看了中医,不建议喝绿茶。”
季初棠没想与余梓萌她们细说自己的事,但盛鹤汀与她们还是不一样的。
她与盛鹤汀从小一起长大,说起来舒淮州还算盛鹤汀半个启蒙老师。
小时候盛鹤汀羡慕季初棠的爸爸能时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