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嘛,是更加彻底地拒绝自己吗?
依奴儿凑近他,轻轻在他鼻尖吻了一下,随后是唇角。
杜明呆愣住,心跳得飞快,澎湃的情愫叫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只是凭着本能吻住她。
他的唇逐渐下移,埋首在她修长脖颈处,依奴儿周身水波荡漾。
杜明手抚上依奴儿光滑的后背,游走在蝴蝶骨处。
他触及之处酥麻异常,吻颈的姿势使依奴儿锁骨愈加突出,淋漓水光下,锁骨里像盛了一汪清泉。
房间内温度升高,旖旎缠绵水汽,打湿杜明睫毛,沉沉坠着。
依奴儿的主动叫杜明失去理智,他手臂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尽可能得贴近自己。
惹得杜明衣衫湿哒哒得也往下滴水。
“我冷,杜明。”
双手环抱住他腰身的依奴儿,忽而抬头轻声道。
脸上委屈神色若隐若现,煞是动人。
杜明睁眼,欲将她横打抱起。
依奴儿却自己起身,莹白身体好似百合花。
杜明看直了眼,呼吸粗重几分,依奴儿自取来浴袍裹住身体,春光暂时被锁住。
他从后背抱住她,慢慢收紧手臂,欲求不满地吻着她侧颈。
依奴儿主动握住他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杜明好似个傻子,只顾呆愣愣瞧着她,好像就算依奴儿领他去龙潭虎穴,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依奴儿叫他坐下,他真的挺直后背,半分都不敢乱动。
她转身走开,杜明目光黏在她身上,随着她走动。
“上衣脱了。”
依奴儿头也不回命令道。
杜明盯着她,伸手解扯去腰带。
正是午后,阳光清透飞扬,杜明的上身雪白,结实肌ròu闪着玉般光泽,只是身上伤痕深浅不一,尤其左臂新鲜的伤口,狰狞如恶犬。
杜明抬眼看她,依奴儿取来药品,坐在他身旁,细细给他擦拭去血迹。
依奴儿专注地处理伤口,杜明专注地看她,
以至于给伤口涂上消毒杀菌的药物时,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别瞧我。”
依奴儿眉尖微蹙。
饶是她,也无法完全抵抗杜明火一般的目光。
伤口还没完全处理好,杜明就开始黏黏糊糊往她这边凑。
目的达到的依奴儿,登时变得冷淡下来。
强忍着帮他包扎好,便头也不回地去换衣服。
待杜明盼到她回来,除了她头发还是半干,昭示着方才的一切不是梦境。
杜明悄悄弯了嘴角。
依奴儿心累,她瞧杜明良久,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