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蛊虫发作最难捱的时候已经过去,杜明添了几分精力。
“我爱你。”
杜明开口便是最动听的情话。
反正自己就这么几天了,杜明抱着破罐子破摔心态。
“我要娶你,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我可以将所有财产都过继到你的名下,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杜明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依奴儿眉毛都没挑一下。
她沉吟许久:
“你中毒了是吗?还是蛊?”
看着杜明瞬间僵硬的神情,依奴儿知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她心尖似乎都跟着颤了一下。
“你不告诉我,我自会去问莺哥儿,但是杜明。”
依奴儿神情专注:“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子母蛊,就是发作时疼了点,其他都还好。”
杜明脱口而出。
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何苦叫她为自己担心。
“你走吧。”
依奴儿没再看他。
被她一系列行为整的晕乎乎的杜明,被推出门外,自然没注意到依奴儿发颤的指尖,
“你……”杜明不愿走。
依奴儿冷着脸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变脸速度叫杜明瞬间从万里骄阳落到冰天雪地之中。
确定杜明走后,依奴儿将面前桌子上的一起全都横扫在地。
她美眸中闪着喋血的恨意。
“别让我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喃喃低声,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杜明这边迟迟不回家,家中奴仆全都倚门而盼,唯有莺哥儿这个正牌夫人,端坐家中,就着烛光懒懒地打了个哈切。
等等。
莺哥儿眼角瞥见一抹翠绿色。
这不是刘子庸给杜明的药吗?
莺哥儿心提起,抓起药就往外迎。
正遇上仆人扶着踉踉跄跄的杜明进来,杜明坐在桌边,满身血腥味,脸色灰白得吓人,偏还不住傻笑着。
莺哥儿站在原地,认真思考了一下——刘子庸有说过这子母蛊还会伤害人的脑子吗?
“你没事吧?”莺哥儿诚心求问。
“死不了的。”杜明淡漠回答。
“莺哥儿,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杜明没有急着吃药,反而仰脸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