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会舍弃温初吗?”
凌傲起身拉起苍月,帮他理了理头发,苦笑道:
“这罪名他得先担着,你知道此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苍月回握住凌傲手指,抱着凌傲脖颈迫使她低头。
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将军鼻梁,这是苍月最有安全感的姿势。
“那苍月如何能替将军分忧?”
将军如今身居高位,握有军权依旧有所忌惮,苍月只替将军难过。
“无需,本宫自会想个万全之策。”
“冬四死了,冬二便是唯一的证人,他还不能死。坐实温初谋害何欢的的罪名,将此案了结。”
苍月松开将军,重新跪直,言语道:
“将军若放心便将温初交给苍月处理。”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桩旧案,死的还是身份卑微来自望月楼的男宠,时隔这么久又没有决定性证据。
绝未到打草惊蛇的时候。
“好,切记不可胡来。”
苍月坏心思的将身子往前一靠,坠饰便擦过将军膝盖,自己也浑身麻酥酥一片。
低头喃喃道:
“事后苍月要将军补偿。”
“如何补偿?”
凌傲故作深沉,不知苍月肚子又在憋啥坏水。
“待事成再告诉将军。”
苍月说完没等凌傲说起身就自行爬起来撤了,留下凌傲独自蹙眉困惑。
这家伙没规矩起来确实挺没规矩的。
*
十五杖,足以让温初狼狈伏在邢凳,可他的心比身上要疼得多。
他还是坚持起身,在不挨打的时候穿好衣物跪在甲字房正中央。
保持着仅剩不多的体面。
“驸马,将军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甲字房。”
门外是冬诚的声音。
“府内各处本王皆可随进随出,不然你去请示将军,本王在此处候着你的消息。”
“冬诚不敢,王爷请进。”
冬诚将门打开,又重新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