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着自由、挣脱束缚,像鸟一样遨游于天际。
她之前以为,原主早就不抱希望了,应该是顺从如羔羊一样,看来是她想错了。
后来,托杰希和她总算是没耐心再忍下去了。
有一回,他们俩抬着马桶经过时,弗里亚刚好从营房里出来。
他们俩假装脚下一绊,马桶里的污秽泼了他一身。
弗里亚像根气红的矮萝卜,怒瞪着他们:“你们找死吗!?”
托杰希可不再忍着他:“尊敬的弗里亚下士!可是你自己不长眼!走路不看,怪谁?”
说完,他和鸢赤水相视一眼,两人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地狂笑出声。
弗里亚当真是色厉内荏,托杰希说得不错,他纯粹一纸老虎。
听说他后面气哭了鼻子,找中尉投述他们去了。
不过,中尉只当没看见他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根烟将他打发走了。
此后,他们俩越发不再轻易顺着弗里亚来,弗里亚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件事又解决了之后,鸢赤水还有更头疼的事。
她要怎么把兰曼斯救出来?
战俘营时刻会饿死、病死、被打死,兰曼斯在里面,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撑不了多久。
“诶!过个几天,又有新兵要来了,正好!又多几个可以使唤的人!”
托杰希躺在地面上,自言自语:“一年过一年,新兵竖着进来,老兵横着出去。”
鸢赤水正发愁着,忽然,她耳朵一动:“你说什么新兵?”
“新兵就是新兵啊,哪里的兵都有,这不拼命多招几个进来凑够尸体数好买棺材。”
她想起之前托杰希提过一个少年:“你之前那张祼。体女郎的的海报哪买来的?”
“海报?嘿,你也想弄?这不简单,那个小孩啥都卖,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弄不来的!”
战区里乐趣极少,他们总会想着法子多弄些新奇玩意。
有人愿意花钱买,自然也有愿意冒风险的人卖。
鸢赤水:“你说,啥都能弄到?”
“对。”
她的眸里掠过一丝幽光,一个听起来不太靠谱但又值得一试的想法在她脑里浮现。
她发现,这个世界,仿佛还停留在电子科技并不发达的时候。
很多东西都是靠着纸质证明,就能完成。
于是,伪造一些证明,也不是什么难事。
鸢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