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鸢赤水偷偷又潜进战俘营里,找到兰曼斯。
她也是佩服他的谨慎,明明再烧会都能红烧ròu出炉了,他还能下意识睁开眼,避开她伸过来的手。
“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哈,爷好不容易给你弄到的药!”
鸢赤水终于确定兰曼斯这回估计是真的烧傻了。
他不仅拒绝了她的药,还皱着眉头,红着脸,又往角落里钻去了。
好心被拒绝,鸢赤水的态度顿时恶劣起来。
她像个恶霸似的,兰曼斯往里躲,她就索性拉开铁丝网进去了:“你躲啊!你再躲啊!”
兰曼斯还在像老鼠钻地洞似地往角落里窝,鸢赤水步步逼近,最后将他堵在角落,淫笑:
“OK,boy,你还想钻哪去?”
“你都不知道,我这人有怪癖,你越是弱小可怜无助,越容易激发我虐待你的本性。”
瞧瞧,刚刚这家伙还像个贵族公子一样,现在简直是个小娇娘了!
看来,高烧是真会把人烧傻啊!
兰曼斯垂着头,金色卷发可怜兮兮地搭在额头上,白皙的脸烧成粉红色。
鸢赤水命令他:“张嘴。”
他死死地抿着嘴,就是不张。
“你别这副死守着贞操似的表情,我还没对你干什么,搞得我对你咋了似的。”
鸢赤水翻白眼:“君子动手不动口。”
她将他下巴一捏,粗暴地捏成“O”型:“这才乖。”
然后将药往他嘴里一丢,就拿着水往他嘴里灌:“医生说,吃药要喝水。”
凉凉在系统里,看傻眼了:【……】
这怕是人没死,都得给它家水爷喂死啊!
嘤嘤嘤,病人落在水爷手中,实在是太惨了!太惨了!太惨了!
果然,兰曼斯毫无意外地呛了下。
可能那一口水实在灌得太多,兰曼斯金鱼似地喷了出来。
正巧,喷了凶神恶煞的鸢赤水一脸。
“嗒!”
“嗒……”
水珠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滴落在地面上。
鸢赤水石化了。
凉凉立马黑了屏,双手捂住两眼:【完了完了。】
水爷的脾气。
她几乎条件反射般的,面无表情。
伸手,“砰”的一声,将兰曼斯推倒。
“咚!”
凉凉听得脑袋疼。
再一看,惨啊!
可怜的兰曼斯摔在地上,脑袋磕出了血,鲜红的血液顺着他洁白的脸往下,划过侧脸,渗入衣裳。
他纤长的睫毛像无助的蝴蝶,承受着某人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