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那一个。”
说这话时,维布伦眼里似乎还冒出了类似于“崇拜”的光:“他学什么都很快,甚至老兵都不是他的对手,好厉害。”
“他对人也好礼貌好温和,就像古典宫廷的贵族似的。”
“他……”
Balabala。
鸢赤水将惊掉的下巴抬起:“……”
她之前还以为以兰曼斯的性格,怕是不容易和别人混好,如今看来,她是错得离谱。
下午,训练的是拆卸步枪。
鸢赤水作为老兵,被揪出来,让她帮着忙带带小兵。
维布伦是学得最慢的,他不仅拆不好,也组装得不好,鸢赤水总是“光顾”他的位置。
维布伦急得脸又泛红:“我、我刚刚明明是按步骤来的,但是……”
他急起来时,像个小少年似的,脸奶乎乎的,声音弱弱的,鸢赤水感觉自己母爱被激发。
她将步枪拿过来,一步步演示给他看:“走近点,看好了,我做一步,你就跟着做。”
另一边,兰曼斯漫不经心地装着枪支,身边时不时有新兵偷偷请教他。
他组装了会,就往维布伦那边看去。
她在教他,两人挨得极近,估计就差头没贴一起了。
过了一会,他又看过去。
她还在教他,看起来维布伦还没学会。
又一会,他又看过去。
她好像教会维布伦一点了,但看着依旧漫长。
他是故意的吗?
兰曼斯拆了又装,装了又拆,动作原本漫不经心,后来越来越快,“咔咔”作响。
惹得一旁的新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又觉得充满莫名的……氛围有点吓人。
“咚!”
枪支重重地放下,众人不由自主地看过去,连鸢赤水也不例外。
兰曼斯平静道:“抱歉,下手重了。”
鸢赤水:“你装好了?”
兰曼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