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施毒者,最多能缓解症状,无法根治。
若她猜测不错,那人是想借三日之期给自己扬名。
之前她还有些犹豫是不是太快,会不会被怀疑。
但现在,在再一次阴谋来临时,池迟知道,她只能更快的强大自己和家人。
不然,哪怕伤不了自己人,也会让他们提心吊胆。
吃了那么多苦,几度要轻生都熬了过来的她怎么能让自己在乎的人受一点点伤。
不看钱川贝惊讶的眼神,池迟收了思绪,抱着绯白上前。
哪怕还未看诊,那疼的满地打滚的人爬到池迟脚边,只觉一股舒适的感觉传来,忍不住让人想抓住。
而他确实也是如此做的。
只不过手尚未触碰到池迟便停了下来,那一瞬射来的目光超越了ròu体的痛。
看着颤抖着要往回缩的手,池迟脸上染了笑,撸撸毛以示安抚后才蹲下拉住了那人的手腕。
一触即离。
“我需要白蔹,鸦胆子……”一连串药名脱口而出。
尚未品出这能配何种药方的钱川贝被李暮的折扇打了一下,“还不快去准备。”
呆愣的钱川贝抬腿就往外走,出了门才反应过来。
小师姑这是要治病。
钱川贝激动的手心冒汗,脚下步子都带了两分轻快。
取了药回来,看到池迟要亲自动手,钱川贝赶忙揽到手里,他怎么能让小师姑干活而自己站着呢。
对于此,池迟只说了如何搭配与炮制。
听的不止钱川贝瞪大了眼,便是李暮都有两分疑惑。
这真的能治病?
忙着炮制手里药材的池迟边弄边道:“治病不需要这么麻烦,如此是为了后日的好戏。”
好戏?
便是李暮这一下也懵了。
这是有人蓄意谋害,他们都知道。
但治好了如何能看好戏。
见两人神色,池迟也不多说,事实比空口白话要来的更加有说服力。
而她会这个还有赖于那时的任务。
她曾做过药人,被家人亲自送去的,明面上她是宗门最受人嫉妒与眼红的弟子,暗地里却承受噬筋断骨之痛。
无论她做多少准备,有多突然‘设计’让人到来。
那变态有一万零八百种方法能让她在众人面前无恙,便是当时的天下神医都诊不出一丝不妥。
这个办法就是在那时学会的,不过她加了改良。
能让病看上去与原来无恙,实则已经完全治愈,且对人体无害。
自从见到这人与听到来时那些言论,池迟便知晓,这些人才是工具。
等到三碗药下肚,原本抱头哭嚎的人顿时觉得不疼了。
看的钱川贝激动上前伸手号脉,随后眉头皱了起来,这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