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边啃的池迟。
“先喝点,一会儿更好看。”说着给一旁的人递了眼色。
对面死死盯着李暮的钱川贝只觉嘴角的泡又大了。
做就做了,干啥还得如此高调的来。
在铺子里听消息不成吗?
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见着两人一个晃悠着腿吃糕点喝牛rǔ,一个一派俊俏公子作风。
钱川贝只觉自己是那个着急的太监。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昨儿夜第一个试了药的人已经领着大夫到了帐篷外,大声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最后结论道:“这施药看诊的八成就是下药的,不然怎么可能有把握大张旗鼓的来。”
有疼的受不了的质问:“是骗子会如此坑自己的名声吗?”
“若说是骗子,怎么让半城的百姓都得了这病,难不成那些药铺都参与了?”
自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说不准骗子下药时没想到会有今日,这解药不管用了。”
更多的是愤怒难平,张嘴就骂的人。
李大夫气的用力推撞抓着自己的人,他才不是骗子。
他信那梦里的指引。
那声音分明就是当初让他成功越狱,入了六皇子府的。
是绝对不会害他的。
而且那药他找人试过了,一定是有人要害他。
凭什么他要经历这么多磨难,当初在洛阳城他便被那俩骗子师徒污蔑,现今外面那群刁民还骂他。
不,怒气丛生。
李大夫终于挣脱了束缚,直冲到帐篷边,“我的药不会有问题,你们都是谁派来要陷害本神医的。”
那癫狂的模样吓得离的近的人后退几步,被后面的人群撑住才没摔倒。
“就你,还神医,我呸呸呸,快别糟践神医这名头了。”
“谁陷害你,我徐长生大伙儿都认识吧,前天去回春堂抓了药,吃完就腹痛难忍,后来越发严重,昨儿回春堂请了真正的高人开了药,我现在已经好了。”
说完,四下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也有问的。
“你,不可能,你一定是收了银子来诬陷我的。”李大夫瞧自称徐长生的人上蹿下跳一点问题都没有,更慌了。
这药明明不该有人能解的。
一定是在骗他。
“呵,你是哪个角落里出来的,需要我骗你?”
那人绝不会骗他。
而且这种奇遇,普天之下也就他独一份。
他才是该被敬仰的存在。
“你,来人,把他抓起来送官。”李大夫气的大喘气,他要这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