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还来不及有所防备,脸上的面具又被拿掉。
「妳──」他倒抽口气,被眼前这有着蟾蜍般面皮的脸震住。
她的脸怎么会……
★★★
「是你自己动手的,吓死了可别怪我。」哼!活该。
甩开他的手,她从容不迫的将面具拿回来戴上,再将面罩给捡起来,两三下就恢复原来那个连眼睛都让人看不见的黑衣人。
「妳看来似乎很高兴。」容貌毁成这样的人不都相当自卑吗?尤其她是女孩儿,应当更不愿让人给看到毁掉的容貌才是,可她怎么……
「因为能吓到你。」这样就够了,只可惜他没吓得马上拔腿就跑,真的好可惜吶!
「妳喜欢吓人?」她的兴趣怎这么怪?
「可惜吓不倒你。」或许她该再改一下面容才行,不过以爹爹教她的这点易容术实在很难改变太多。
吓倒他……等等,这声音怎么越听越熟悉?
他突然又将她的面罩给扯去,顺便连那黑色面具也扔到一旁,转眼间,那张丑陋的脸又出现在他眼前。
乍看真的会被吓到,但……
「你干嘛?」她戒备的瞪着他,刚刚差一点就让他碰到她的脸!这家伙在想什么呀?
见他手又伸了过来,她当下就抽出腰间的匕首划了过去。
意识到她的意图他立刻收手,但仍收得不够快。他瞪着吃痛的手背看,一条不深但明显的血痕在手背上浮现。
「妳──」
「我没大叫非礼你就该偷笑了。」居然还敢瞪她。
「我不怕妳叫。」除非她想进官府,否则她就该知道他们此刻正站在同一条船上,就算会灭顶,他也会拉着她一块儿死。「就算妳把衣裳脱光了,我也会让妳同我一般下场。」要陷害她岂是难事,不管她是身着夜行装亦或是良家妇女的装扮,他都能让她同他一般下场。
「我若真宽衣解带,你不怕吓死?」她的脸既是奇丑无比,身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目露怀疑的眼神瞅着她瞧。
她突然哀怨的叹了口长长的气。「怪只怪我小时贪玩,不小心弄翻了烧开的热水,淋了自己一身,能捡回一条命已是奇迹,见着我的人莫不吓得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