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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4 章（第2页）

如果真是李书白害程之远这样，她哪里再有脸面来见他。

不想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情，程念念随便扯了个别的来说。

程之远的神情和目光始终很沉重，重得程念念在他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

回去的路上，程念念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脑子里满是程之远悔恨交加的表情。

李书白多少能猜到她是因为什么，但并不太愿意主动提这件事。

一整天程念念的情绪都不太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靠在李书白怀里，终是忍不住问他，“当时你为什么回到楚家？”

李书白的眼帘半垂着，捏着程念念的小手，轻声道：“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程念念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将头埋进李书白肩颈处，将人紧紧抱着，思来想去还是坦白道。

“其实之前楚天宇找过我，他说……”

李书白明知故问道：“说什么了？”

程念念犹豫了一下，把楚天宇跟自己说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李书白，下了很大决心才问了句，“所以，是你吗？”

说完她的心里默默祈祷着李书白可以告诉自己不是他做的。

只要他这样说，她就会无条件相信他，哪怕是谎话。

李书白亲了亲程念念的嘴唇，目光深沉地放在她脸上，认真无匹道：“我永远都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永远不会。”

程念念也觉得自己不该怀疑，但很多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如果没有目的，李书白为什么当初选择回去，现在又这么果断地离开。

他能为她放弃楚家的财产，又怎么会这么长时间不来找她。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也许之后他们会在一起更久，可在他们的人生中，再也没有这样一段时间了。

而且假设当初没有在秦少荣组的酒局遇上，他们还要分开多久？

有没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见面。

倘若真是这样，那又如何呢？

想到这些，程念念不解的同时又忍不住自责起来。

她当初到底是把李书白气成什么样子，他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在李书白怀里蹭了蹭，带着些许抱歉的语气开口道：“对不起。”

李书白亲了亲程念念，“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