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山野就是自学成才,从小被周家几个兄弟打出来,现如今能以一挑五,肯定还是有拳脚功夫在身上的,招式灵活多变,甚至有些下流。
时不时像女人一样来一记撩档腿。
不过胜在两个人身高腿长,长得也是各有千秋,沈万山是丰神俊朗,陈山野是俊美邪肆。
或猛力一踏,或抬腿横扫、或借力一蹬,不像是打架斗殴,倒是像武术表演,就连之前收拾东西的工人都停下脚步,看他们打架。
又热闹不看,王八蛋。
一开始柳如霜还能用欣赏的眼光看,可逐渐秀眉颦蹙,沈万山慢慢落了下风。
倒不是沈万山技不如人,而是陈山野不按照常理出牌,一会声东击西、一会猴子摘桃,再加上动不动使出一招踢裆腿。
沈万山是防不胜防,被人钻了空子,身上其他地方,实打实挨了好几脚。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柳如霜终究是心疼了,主动喊停了比赛。
可陈山野却想着一鼓作气,再补两脚,给自己那批闲置在库房里的设备报仇。
他为了那批工程还提前购入了一批全新的设备,大型的矿井、起重机什么的,现在都像花瓶一样摆在库房里面吃灰。
“嗯?”柳如霜尾音上扬,带着淡淡的警醒。
陈山野默默地把抬到半空的脚收了
回来,不情不愿地站到了柳如霜身边,垂头耷耳的,像是一只对主人命令不是很认同的大型犬。
“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你放心,我是不会拿你下辈子的“性”福,开玩笑的,我踢腿的时候都注意着呢。”
他嬉皮笑脸地还不忘邀功,就是为了让柳如霜在周红红面前给自己美言两句。
现在周红红特别听柳如霜的话,跟哈巴狗一样,包括周家几个兄弟都对柳如霜言听计从,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
反正现在在他看开,最得罪不起的人就是柳如霜了。
男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隐晦地笑了笑:“我刚刚踢他那的时候,他表情很不对劲,就像是有什么隐疾一样,我觉得稳妥起见,你还是先带他去男科检查一样,这样也放心。”
这番话要是悄悄地说,柳如霜说不准会感谢她,可现在陈山野手里拿着一个大喇叭,还当着全体工人的面。
这分明是把沈万山的脸皮子碾在地上摩擦。
“对呀,咱们每次说荤段子的时候,咱们队长都呵斥咱们,是不是真的不行?”
“咱们队长一开始上厕所的时候都是避着人,现在倒好,直接给自己建了一间单独的厕所,保不齐……”
……
所有的工人你一言我一语,种种迹象表明沈万山可能是真的不行。
就连何胜男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带着浓浓的试探性问了一句:“我大姑开了一家中医馆,认识
几个专门治男科的老中医,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对自己的模样还是身段都相当有自信,明臊暗撩都用上了,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唯一的可能就是真的不行。
何胜男的这一句等于是彻底判了沈万山死刑。
陈山野这边更是激动得都快要跳起来了,热切地看望了柳如霜一眼:“咱们回家吧,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