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
“姑娘养好了身子,等回去了,时常给主子写信,想必主子很快就会想姑娘了。”
安黎听了她的话,觉得不妥,不免皱起了眉。
但见张书琪似是有了些精气神,只得作罢。
“水”
她虚弱着唤道。
二女一同,齐齐面露欢喜,立即将水囊拿了过来,一点点滴落在她微张的嘴巴里。
而张书琪愿意喝水之后,她似乎也打开了某些心结,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天快黑时,马车在一段崎岖的泥巴路上奔驰。
她们必须尽快到达下一个落脚点,否则一旦天黑,寒冷的夜晚会将三人冻僵。
因为早就有谛听阁的人在前面打点过,所以店家开门之后,低着头不敢乱看,只迎着人住到了房间里,也不敢吭声。
二人将张书琪抬到房间的床上,又喂了一次水,便去准备饭食。
不一会儿一碗稀粥就做好了端到她面前。
这一次,张书琪没有再反抗,而是顺从地将粥喝了个干净。
只是,当喝完粥后,她却涨红了脸看向安黎。
“我我要小恭。”
安黎忙点点头,预备去拿马车上特制的浅盆。
但张书琪却制止了她。
“别”
“这两日实在实在难过”
“不如拿件衣裳,替我穿好,将我手捆在床柱上,我不会跑的。”
安黎听罢,犹豫片刻,终是摇头。
之后张书琪又让打了温水帮她擦拭身子。
虽说被子裹着冻不着,但吃喝拉撒都在里头,那味儿早就熏得她几欲作呕。
她虽不算是锦衣玉食长大的,但也自小娇养,何曾受过这种苦?
如今心中萌生了活下去的念头,自然不肯再如猪狗一般捆在被子里。
只是,安黎和席暮云虽然为了哄她,解开了她的穴道,但是却不敢再做更多。
生怕她逃走了,主子怪罪下来,二人小命不保。
所以思量之后,只是给她擦拭了身子,换了一床被褥,却是不肯将她解开。
就连哑穴也为了以防万一,给她重新点上了。
“张姑娘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