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是出了茬子,只怕担不起这罪责。”
“不过,你且放心,每两日我们都会给您擦洗一番,再换一床被褥。”
“眼下到武当也不过两月余,快马加鞭的话,或许更早一些。”
“您暂且忍忍。”
安黎安抚一通之后,张书琪见两人油盐不进,也只得恨恨地瞪了两人一眼。
但她从来不是个安分的,如今缓过了那一阵,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自然心中又开始盘算起来。
“鸢儿那死丫头,死哪去了,怎么还不来救我!”
她努力无果,心中恼恨非常,想起了还在府中不知有多惬意的鸢儿,暗骂了起来。
却说那鸢儿,迟迟不见小姐回屋,已经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她在府中寻找,却也没见到张书琪的人影。
她问府中的护卫,却是无人理会她。
最后她找到了玄五,而当时玄五领完罚守着顾宇极洗澡,自然也不肯理她。
直到天黑,鸢儿也不见张书琪,已经慌了神。
可王府里所有的人都三缄其口,问谁都当作没听见。
如此反常,让鸢儿极为不安。
最后还是她在管家那里软磨硬泡,才得到了小姐被送回武当的消息。
她大惊之下要去找恭王理论,却是吃了闭门羹。
一想到小姐生死不知,她也不敢再耽搁,立即向管家要来一匹马,骑上马就追着要出城。
可是天早就黑了,城门闭合,街上巡逻的京都卫,已经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她只得先回了府。
谁知半夜王府走水,又折腾了一宿,第二日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
匆匆带了干粮,她就骑着雪儿去追张书琪了。
好在她有几分粗浅功夫,虽称不上是高手,但自保还是可以。
一路绕开山匪出没的地方,她马不停蹄朝着武当赶。
既然王爷说是送小姐回家,想必不会乱来。
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她还与小姐说好过,若是二人不幸走散,就在汴州的鸿运酒楼会合。
到底这骑马赶路,要比马车快上许多。
加之这头二女不敢过于怠慢张书琪,每晚都会投宿,又三餐都尽量好吃好喝的供着。
所以鸢儿的快马自然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赶到了她们前面去。
转眼过去快一个月,当鸢儿看到汴州的城门时,忽地有些泪目。
“小姐,你等等我!”
“我定会将你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