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渊和赵昭都哈哈大笑起来,桓渊更是说:“你的眼光不错,那可是统帅五军的大都督之女。”
权祐冷哼:“虽说今儿才是头回见面,可我看准了她是个脂粉堆里的英雄,绝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我爱慕她与她是谁的女儿无关,就算她是贩夫走卒的女儿,有那样英姿飒爽的风情,她若愿意,我也是要娶她为妻的。”
这话说得桓渊一愣,竟有醍醐灌顶之感,心道:是啊,你爱的是她这个人,难道因为她是权相的女儿,就不能爱了吗?既然爱,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另嫁他人?
一想到瑞应将来可能在别个男子怀里婉转承欢,桓渊心内的火气就“腾腾”的往上窜。
权祐说了那番话,先前的郁气一扫而空,对桓渊敛衽施礼,道:“臣心仪陈氏瑛娘,还望殿下成全。”
既是随太子入宫,那自然是先紧着太子挑选,这会儿权祐先挑了,万一和太子中意的人选冲撞了,岂不尴尬?
好在桓渊对那陈瑛并无情谊,按捺下心里的火气,对权祐说:“你心意已决,孤怎能不成人之美?待会儿就去父皇那里言明即可。”
两人心下都有了成算,就剩赵昭了,赵昭招架不住二人的连番盘问,最后只能说:“我瞧着…都挺好的。”险些被二人爆锤一顿。
赵昭无奈道:“我只顾着看太子爷和瑞儿的眼风官司了,哪儿顾得上瞧那些贵女佳丽是圆是扁啊!”
桓渊没好气的说:“叫你眼珠子乱转,这回瞧不出好的,选个无盐夜叉配你。”
赵昭连连讨饶,直言自己真的无心婚姻,倒不如随缘而定,说不准就能遇上个自己喜爱的呢!还道:“你二人到是心有所属,可总不能让我稀里糊涂就定下终身大事吧?”
桓渊想了想,觉得这话倒也有理,便没有勉强。
寿康宫的一众女眷听完俗讲,又上了茶果点心,眼看时辰不早,便各自回府了。
行至宫门口上车,权玉燕却挤到瑞应身旁,挽着她的胳膊说:“我与姐姐坐一辆车,大嫂你去陪母亲吧!”
蒋氏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瑞应,瑞应挑了挑眉。
上了车,权玉燕便问:“午后不见姐姐,可是在哪里迷了路?”
瑞应少不得要拿应付蒋氏的那套说辞来搪塞,可权玉燕不是蒋氏,眨眨眼,天真的说道:“姐姐胆子真大,皇宫禁苑也敢闲逛,我却是不敢呢!”说完,她又压低嗓音,悄声又道,“太子似乎也出去了一会。”
瑞应冷冷的盯着她,道:“太子并不在女眷处,妹妹是如何知道他出去了呢?”
权玉燕本想在她身上套些话,不曾想被她冷冰冰的目光一看,竟生出些惧意。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瑞应可不想就此作罢,带着警告低声说道:“私下收买贿赂宫人,是犯了大忌的!你不是权相,做不到全身而退,若是被拆穿了牵连家人,看这权相府能不能保住你!”
权玉燕被她一吓,已是泪盈于睫,再想到此事的后果,直接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