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走到裴靑衍身边,似乎是有意挡住了看向李时锦的视线。
裴靑衍回神看向温叙
点了点头,他绕过温叙朝着李时锦走过来,裴靑衍走得很近,近到整个人的影子都压了过来。
李时锦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心有余悸地看着裴靑衍,心想这个裴靑衍是疯了不成,这么多人在,他难道还要像夜宴那次吗?
“小公女很害怕孤?”
“男女有别,时锦得恪守本分。”
裴靑衍哼笑了一声,他往前走进了一步,也只一步,这样的距离不至于让李时锦害怕,也不会远。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跟李时锦说:“是因为上次孤拉着你的手,对你说……”
还没等裴靑衍说完,李时锦就急忙打断了他。
“储君还是快点上路吧,别耽误了行程。”
裴靑衍挑挑眉略有趣味被打断的不悦,他摆了摆手手身边的侍从便上前递给李时锦一个锦盒。
李时锦拿着锦盒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裴靑衍,她警惕地问:“这是什么?”
“生辰礼。”裴靑衍说完就转身走了,他刚迈出没几步就立马回头跟李时锦说:“你上次答应孤了,孤送什么你都得收下,而且不能丢。”
李时锦确实打算把这玩意儿给丢了,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点头称是。
裴靑衍朗声笑了起来翻身上了白马在众人的恭送声之后扬长而去了。
回去的路上,李时锦打开了锦盒,里面放的是裴靑衍上次要送的那支先皇后的遗物。李时锦怎么会不知道这支簪子代表着什么,裴靑衍让自己手下
,看来是有把握得到自己了。
谢映红见李时锦皱着眉在发呆,她也凑了上来看了看那支簪子。
“储君送你的?”
“嗯。”李时锦将盖上盒子随手递给了玲珑,心里并不看重这个份礼物,只说:“好好收起来,以后还得还回去。”
谢映红有些八卦地凑在李时锦身边问道:“时锦,你该不会要当我的表嫂吧?”
李时锦没说话,谢映红着急了,她以为李时锦是真的想嫁给裴靑衍呢!
“不能嫁啊,储君不是个好人。上次夜宴,储君是不是逼迫你了?我都看见了!”
谢映红这话又让李时锦想起来刚刚裴靑衍用夜宴那件事情来调戏自己,她气得真想把裴靑衍撕成八块。
当时裴靑衍喝了几杯酒后就盯着李时锦看,看她的容颜,每个五官都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然后他突然间跟李时锦说道:“有没有人说你鼻尖的痣十分妩媚?”
“没人,君子可不会对女子评头论足。”李时锦说话也不客气,她讨厌裴靑衍那样赤裸裸打量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不过李时锦的话对裴靑衍这个厚脸皮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他甚至更加高兴了。
“李时锦,孤是不是君子,你可以试一试。”
裴靑衍笑得轻佻,话也说的风流,这脸皮薄的姑娘家根本听不得!
李时锦怒极要走,裴靑衍早有预料地拉住李时锦,将她的手扣在桌底,强迫李时锦与自己十指相扣,并且
变本加厉地说:“要不就现在试试?”
幸亏当时温叙帮自己解了围,要不然还不知道裴靑衍这个登徒子要对自己做什么呢!
李时锦颇为头疼地跟一直在说不能嫁的谢映红解释道:“我不会嫁给他,我还没死呢。”
谢映红松了一口气她愉悦地靠在李时锦的肩膀上说:“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想不开呢。”
李时锦一想到裴靑衍她就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她是死都不肯嫁给裴靑衍这个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