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月对
着白若桐点了点头,而后便转向潘掌柜的,正色道:“掌柜的,可否借你的真丝金线一用?”
这真丝金线是金蝉丝与金丝糅杂制成,极为珍贵,向来为大婚礼服上的图案刺绣所用,一团可值百金。
潘掌柜的近日也得了一团,可谓视若珍宝,甚少拿出来示人。
潘掌柜的闻言没有半分犹豫,立时道:“慕大姑娘稍候,奴家这便去取!”
潘掌柜的行动极快,不过片刻,便取了这真丝金线来。
“慕大姑娘,真丝金线来了!”
慕锦月接过潘氏手中的金线,将线的那端递给了金忠:“有劳,请将这金线缠在殿下的手腕之上。”
金忠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慕锦月所言,将那金线的一端系在了雍王的手腕之上。
待他才一系好,便见这金线一紧。
慕锦月此刻牢牢执住金线的另一端,指尖轻点,不断捻动着手中的金线。
看那手法,竟与为人诊脉之时的手法别无二致。
“这……这可是悬丝诊脉?”潘氏此刻看着慕锦月的动作,满目惊色地喃喃道。
包括白若桐在内,原本众人均心有疑惑地看着慕锦月的动作,此刻听闻了潘氏所言,不由得便是一惊。
“悬丝诊脉?真的是悬丝诊脉吗?”
“传说中医术精绝的医者可仅凭患者腕上的丝线便能诊脉,不必触碰到病人的身体,但一向只曾耳闻,却不想……今日竟有幸见到了!”
“这等医术,想必宫中的太
医都没有几人可以做到,却想不到慕大姑娘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当真了得!”
白若桐此时与围观的众人一样,面上皆是惊诧不已。
她与慕锦月相识已久,却也从未见过慕锦月显露如此之能,此时眸光熠熠地盯着慕锦月,心内满是崇拜。
锦月姐姐真的好厉害!竟然还会这悬丝诊脉之术!
慕锦月此时对众人的议论视若罔闻,凝神为雍王诊脉。
她自然是会悬丝诊脉的,前世为日月阁罗刹之时,还曾数次用过。
只是今世她诊治之人不多,便一直无用武之地。
此时用上倒不是为了炫技,只是……单纯地不想靠近雍王而已。
她觉得恶心。
此时“昏迷不醒”的雍王心内也是一惊。
他也曾听过慕锦月的医术有多纯熟,但却从未见过,却不想她竟懂得悬丝诊脉。
围观众人所言倒是不错,此术需要极高深的医术及行医经验,即便是宫中的太医,也仅有医术最为精湛的几位老太医能有如此能力。
却不知慕锦月年纪这般小,是如何学得了如此了得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