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是先帝血脈?」戰幕想都沒想反駁一句。
四人默。
氣氛一瞬間又變得難以形容。
戰幕仿佛意會到什麼,「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有事瞞著我?」
「除了魏王,都不是先帝血脈。」
彼時一經跟蕭彥在御書房下面的密室里與周帝復盤其出身的時候,二人就已經肯定賢妃才是先帝與良太妃親生女兒,周帝則是程駱與程霍氏的親生兒子。
雖然沒有證據,但不重要。
戰幕震驚,「……賢王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此事貧僧與溫侯可以作證。」一經亦毫不猶豫道。
溫御,「所以先帝留下遺詔跟密令給我們,或許有蠱患之因,但想讓魏王登基也是實實在在的。」
「不可能!」
就在這時,雅室房門響起。
眾人尋聲看過去,方見翁懷松從外面走進來。
戰幕也詫異,「你怎麼來了?」
「軍師也不缺我這一張嘴,叫他們加一副碗筷罷。」翁懷松仍然很虛弱,這也是戰幕沒有叫他過來的原因。
桌前有空座,翁懷松不請自來,又自顧坐下。
「你們說到哪裡了?」
第二千零二十七章先帝的血
待店小二把碗筷送來,雅間房門閉闔。
溫御最先開口,「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們相信除了端榮公主,魏王才是先帝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脈,皇上以及膝下皇子,皆不是。」
這次溫御沒慫,事關重大,他們不想看到大周皇族就這麼被易了主,改了姓。
戰幕仍然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此事非同小可,你們但凡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就不許胡說!」
「確鑿證據在這裡。」說話的是翁懷松。
眾人視線里,翁懷松從懷裡取出一個黑色的密封瓷瓶,無比恭敬且小心翼翼擱到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