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群灯语气凌厉道:“送你去精神病院和你妈待一起。”
顾守源被他的话刺破了胆,差点吼出来,“我没病……”
“你妈一开始也说自己没病。”楚群灯不想再多说,转头对门外的人示意。
人被带走了,像从来没进过这个房间一样,被抹去了痕迹。
楚群灯拿着湿巾把月侵衣的每根手指都仔细地擦了一遍才离开。
门轻轻合上,屋内又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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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群灯掀起眼皮朝伸手拦着他的人冷冷看了一眼,没说话。
齐琛没被他的态度激到,尽量放平语气,“你把月侵衣藏哪去了?”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我藏他做什么?”楚群灯脸上的不耐烦更甚。
能做的多了去了,齐琛的眉间闪过几丝戾气。
他还要继续问,楚群灯却懒得陪他继续说废话,绕过他往外走去。
齐琛被他远远扔在身后,手指紧攥着,紧盯着他的背影迟迟没动作。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楚群灯的车被人撞了。
撞车的声音巨大,直直刺进人耳膜。
副驾驶车门直接凹陷下去,车窗的碎片到处飞,有一片甚至刚好砸在齐琛跟前,落地时又分成了两半。
混乱中,齐琛好像看见了楚群灯那个几天前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弟弟。
他混在人群中,一张脸时时被遮挡,脸上的表情难以拼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点也不伤心。
楚群灯半边身体都被染红,却还是撑着自己开了车门,半步都没走到就半跪着倒在地上。
他也看见了顾守源,想起还被锁着的月侵衣,他朝齐琛这边看了一眼。
齐琛刚好也在看他,触及他的目光,齐琛莫名觉得楚群灯是在让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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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月侵衣被楚群灯昼夜不分地弄,早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锁了几天。
在被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刚开始还留着几分清醒,记得楚群灯在床上听他的,就抓着机会命令楚群灯放了他。
但往往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楚群灯当然是故意的。
月侵衣骂他卑鄙下流他也欣然接受,为了让月侵衣不白骂,他会努力配合着做。实罪名。
见月侵衣哭得不行,他就哄月侵衣说些好听的话,没准自己心软就不继续欺负了。
月侵衣信了,被哄得、弄得脑袋晕乎乎的,想了半天无师自通地喊了个老公。
他就喊了一句老公,被楚群灯捉着喊了大半夜老婆,心软了又硬,郎口似铁,硌得月侵衣又哭了大半夜。
哭得镜子都花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直视镜子了。
他正发呆,门被人推开了。
来的不是楚群灯,是他那个弟弟。
月侵衣身上还穿着裙子,顾守源一进来月侵衣就扯了毯子盖在身上,铁链轻微响动,随着他的动作钻进毛毯下。
他光洁白皙的脚背隐没在毛毯下,因为链子的原因,毯子开了条缝,引着人的目光钻进去,或者直接扯开毯子看个够。
顾守源没说话,一直盯着链子看,月侵衣有些不自在,“我被楚群灯关在这了,你能不能帮我出去,或者帮我联系一下我哥哥?”